这封建时代,想坏掉女子的名声和毁掉女子人生太轻而易举。
我说:“那些贼人不能查吗?”
晏浔表情不太好,他说:“线索断了,林氏是什么人家,能查岂会不查。”
我感受到了晏浔的愠怒,一时分不清是对这件事,还是对我。
我不想承担无端指责,我问:“我有说错什么?”
晏浔说:“不曾。”
我点点头:“那就好。”心里觉得有点不舒服,但又说不出来。
晏浔语气好了一些,他说:“京中都传是我害了林家姑娘,说我是瘟神。”
我:“啊?”
他看着地上的琉璃花樽,又看一旁的座卧摆件儿,垂着眼睛只看地面之上低处的东西,看上去很是落寞。
他说:“我是摄政王,流着古氏的血又位高权重,每个人都盯着浔王妃的位置,生怕是位高门贵户的姑娘。”
所以有人不想林家和浔王府结姻亲,又一位姑娘成了权争的牺牲品。
我揉着太阳穴。
晏浔问我:“头还痛吗?”
我说:“不及我心痛。林家姑娘现下身在何处,可还安好?”
晏浔说:“人送去了青州林将夫人的老家,听说已经说给了当地的好人家,家底厚实,书香门第。”
我并没有因此觉得欣慰,我问:“所以因为此事林家公子与你情谊淡了?”
晏浔摇摇头,他也没办法确定。
交情这种东西脆的很,有时候关系没淡只要其中一方觉得淡了,那这关系就算淡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确实不太稳妥。
说起道理来,林家该恨那贼人的幕后主使,而不是晏浔。可偏偏现实是最不讲道理的,发生了不好的事也别管无不无辜,沾上了就免不了被连带迁怒。
我又在王府养了几天病,荀嬷嬷还请了一些江湖道士,总之都是我不相信的迷信。
那道士在我面前装神弄鬼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一直翻着白眼表示不屑,他拿着拂尘跳舞,跳了一会儿不小心瞥了我一眼,看见了我翻白眼的样子。
他肯定是误会了,害怕是真的害怕,拿着拂尘的手都颤抖了一下,随后吓得跌坐在地上指着我说上身了。
我听到动静赶紧好好看他,他以为我冲他来了尖叫着想逃跑,他的腿已经吓得走不动路,两条胳膊在地上爬行。
我怕给他吓出个好歹,赶紧过去拍拍他说:“真人,我好了,我真好了。”
他还不信,咽了咽口水缓了半天。在确定我好好的之后又开始继续行骗,他拍拍胸脯说:“看来老道法术还算不赖。”
我一巴掌把他帽子打歪,我说:“去你祖宗的,还装起来没完了江湖骗子,把你头打歪。”
那道士没在贵府里见过我这种人,以为我又被什么脏东西控制了,又开始哇哇大叫,开始忏悔他自己不该骗人。
我说:“你又来。”
这次我懒得管他起身去供桌旁边坐下,拿起来一个精美的糕点,咬了一口发现是硬的,这种糕点中看不中吃,为了能多摆放几天不坏,所以做的比我命还硬。
宿莽从梁上静静的跳下来,坐在供桌另一边看热闹,他拍手哈哈笑。
那道士寻着笑声看过来,冷不防看见突然出现的宿莽,宿莽一身紫色袍子,头上还垂着两条布带,怎么看怎么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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