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
晏浔也说了,他像是自言自语,不是非要我听到,他只是想说。
他说他母亲把我养在别院保护的太好了,衣食无忧又百无聊赖的我才有了一个市井的梦。
宿莽也曾评论过我的选择,用词比晏浔刻薄一些。
他坐在桅杆上手里在玩一个写满字符的机关,他说:“古慎言我给你算算命吧,呐,算好了。你是草芥之命得先王妃关照养进别院,可命格岂能凡人改之?生于浪潮者骨归浪潮,生于山峰者不落山巅,你?”
他看着集市来来往往,说:“现下也算如鱼得水了。”
我用水瓢往他头上打,他措不及防从桅杆上摔下来,气急败坏的用机关还击。
我应该是烧的太厉害,自己已经无从感知,只能从晏浔的表现猜测一二。
他用眉心试探我眉心的温度,医女在房里进进出出,拿来的药是两碗,让晏浔与我都喝,怕他也染上。
我发烧发的喉咙紧,灼热感让我难以下咽那苦如我命的药。
医女带着侍女出去配药,我秉持着不多添麻烦的原则捧起碗乖乖喝药,可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一下呛住把药吐了个干净。
晏浔又把另一碗药给我喝,一勺一勺的喂,我鬼使神差的说了句男女授受不亲。
他终于笑了一下。
喝完药我告诉晏浔,等医女回来了一定要告诉她你的药没喝到,再要一碗。
晏浔说:“无妨,我正值壮年身强体壮。”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他一说这句话我心道不好,但凡有这么一嘴,他染时疫几乎就是板上钉钉。
我感叹一句这抓马的人间姑奶奶我早就摸透了,反倒毫无挂念的睡了过去。
梦里梦到了我和厢月在树丛里席地而坐,天色泛红,岁月静谧,一切都是无忧无虑的模样。
我以为这时候还没有曲昶瑜,仔细一看他在树丛深处坐着,在半个葫芦瓢上画着画。
厢月笑着说:“姐姐,你要给我当嫂子啦!”
我说别胡说,她表情神伤,“为什么不行?”
一瞬间无数个理由充斥在我脑海里,归根结底一句话,我说:“我和他不合适。”
梦里的厢月仍然对爱情充满希望,她反问我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合适。
我看着她望向曲昶瑜时脸上的幸福神色,觉得自己身上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
我睁开眼睛醒过来,发烧带给我的不适感已经消退了大半,只是觉得喉咙还有些干,我已经能自己坐起来,我喊:“若缺!”
晏浔从一旁我的视觉盲区出来,他的脸颊微微发红,他站在离我十步远的地方,他说:“她去取药了,你觉得怎么样?”
我说:“你染时疫了。”
晏浔否认:“没有。”
我说:“那你过来。”
他站在原地不动,我心里有了答案,我说:“这不就是染病了吗?”
他这下不否认了,索性退的离我更远,若缺端着药进来,我说先给殿下喝吧,他也染上了。
若缺吃惊的看向晏浔,晏浔吃惊的看向我,如遭雷击。
他说:“你叫我什么?”
我是好久没有叫他殿下了,也不知怎么的,刚才就脱口而出了这么一句称呼。
昨日病着时情绪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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