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意思。
七王爷皇位没座热乎就是宫变,再次洗牌后先皇夺位,几年时间呕心沥血,眼看国泰民安指日可待,突自崩于宫中。
宫变这么频繁,任我一个未来穿越回来的人都觉得皇位是不是让人下降头了。
不过皇室子弟对皇位的执念早将生死置之度外,这么不吉利的位子也争得头破血流,不断的让那个降头越来越邪门,也算死循环了。
晏浔轻咳一声,开始转移话题:“说起那些先生,前不久听闻有空峭书院的神秘先生进京路遭贼,生死未卜。”
晏洺看向说话的晏浔,晏浔朝他使了个眼色,“我与空峭书院无往来,贤王可有听到风声?”
晏洺摇头:“我与空峭书院的交情原也不深。”
晏浔把扇子还给宿莽,说:“孤不是命你打听过?”
宿莽说:“细的记不清了,有门户妇人说那人一身素衣,原想看他守孝暂留他,不过那人说多有不便推辞了。好像受了很重的伤。”
我看明白了,本来就是晏浔和宿莽在引导这个话题走向这位受伤的先生。
扇子由我和宿莽带进来,东西还是我一个没武功的人亲手扣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引出了这个话题。
晏潇那句真情流露的抱怨又让晏浔说起先生的居心变得合理,晏洺只会觉得晏浔是在安抚晏潇。
聪明如晏洺,他好像也被那位先生的事影响的无暇细想。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也被算计进去了,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义宗姬身子不适?”亭魄问起我。
我说:“没有,方才他扇扇子,我有点受风了。”
“言儿不必拘谨,你若吃好了就叫宿莽送你回去,不必等候。”晏浔一副慈爱贴心的样子。
他就偶尔这样为兄友善一次,就轻而易举的把人骗了,这人太可怕了。
我说我这就走。
晏洺说:“罢了,也半日了,兄长与陛下也各自回吧,正好兄长与义宗姬一道,陛下也要回宫免的被那妖妇察觉不对劲。”
晏洺和晏浔先站起来,恭敬的等晏潇站起来。
我也站起来退到一边,凭我对晏潇的了解,他必然会在经过我时忍不住侧目,我想着竟然有些期待。
我感情上太凡俗,居然盼望爱而不得者朝我栽跟头。
讽刺的是他经过我时目不斜视,步履不变的过去,反而是我躬身低首,不得不屈服于皇权。
他未走出门我就站直了,宿莽偏过头看我,走在前面的晏浔和晏潇也有所感应的回头看了我一眼。
晏浔眼神冷漠,晏洺似有所怜悯,好像在问我是不是不想活了。
人都走了,宿莽朝我一拜说佩服,然后展开扇子对着我狂扇,故意惹我生气。
我抢下来扇子扔在地上,他又捡起来:“好歹等我新鲜几天。”
出门时站在屋檐下,前头晏潇正在上马车,晏浔正在前头马车旁与晏潇说着什么。
晏洺回头看我,我朝他行礼。他问我:“义宗姬喜欢那些糊弄人的小摊儿?”
我说:“旁人都在玩儿,我也想试试。”
“哦?”晏洺问:“那里有许多人?”
我说锦衣华服者不少,晏洺表达出合适的兴致,问我小摊儿在哪儿,贩子长什么样。
我装作在思考,描述那贩子时故意说他穿着缁色衣裳,实际那人穿的是鸦青色。问我那人可有其他帽子配饰,我说不记得了。
其实这些我都记得,那人有戴布帽,肩上搭着擦汗巾布,衣着朴素却干净,所以许多富客在玩。
&n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