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浔沉默,仔细翻看着长命锁,我不想用“眼神里的光消失了”来形容,但他确实挺明显的有点失落。
我竟然愧疚,我发现我的心越来越软了。心里催自己想着下次来时买点东西孝敬他一下,可能厢月和雁月嫁人,晏浔身边一下少了两个妹妹,空巢哥哥心态。
晏浔说:“你怀疑她有孩子。”
我说是。
晏浔说:“你可真敢想。”
我说:“你这不也想到了吗?”
我把月季花花茎没刺和薄荷被折的事说出来,“月季花花茎的刺去掉像是怕小孩子玩耍时伤到,薄荷不规则的折断,除了小孩,侍女应该没人敢这么干,殿下觉得?”
晏浔想了半天,我站在旁边腿都累了,坐在椅子里看着他出神。
他说他不明白。
我说:“有什么不明白,我都明白了。”
他说:“那你给我说说。”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想看看他有没有说谎,是真的不明白还是骗我的。
我倒是没觉得他比我笨,他想不明白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知道的条件比我知道的多,他看到了说不通的地方,所以解不出来果。
我说:“太妃一家知道这孩子的存在,很显然太尉一家是不知道的,这说明太妃一家有所保留,在幼子没长大前不敢轻易走漏风声,怕眼睛多了,那孩子长不大。”
晏浔问我:“所以?”
“所以他们两家并非绝对信任。”
晏浔又问:“为何笃定太尉一家不知这孩子的事?”
“没孩子太尉要嫁女儿尚有顾及,若是知道这孩子的存在,岂会把女儿嫁给皇室?必然要全力以赴为那幼子保驾护航了。”
晏浔点点头。
换我问他:“殿下比我知道的多?”
“多不太多。”晏浔说:“我只是不明白,珺太嫔有儿子,太妃合该去母留子才是,为何珺太嫔还好好的活着。”
我一点都不感兴趣珺太嫔,我只看得见我即将做的事情。
我说:“这世间蒙在鼓里的太多,不用事事想明白。”
晏浔说:“我和你不一样,你错了就错了,但我错了可能会粉身碎骨。”
我说:“那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晏浔说:“去查珺太嫔幼子之事。”
我以为他在跟我说话,可我没这本领,还没推脱就听见身后有人应下,回头看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宿莽。
我说:“来不及。”
晏浔看着我。
我跟他解释:“现下太妃父亲吏部尚书不在京中,既然太尉有心嫁女儿,就必须趁此时机敲定。以免吏部尚书回京阻止,等太尉知道他们手里有先皇的孩子,一切都晚了。”
晏浔告诉我:“孤不能让吕家女嫁与晏洺。”
我说我知道,“那就不嫁晏洺,嫁草包。”
我对晏潇的感情都化成了刻薄,一字一句都在表现自己的失意和气急败坏。
晏浔眼神的微妙变化被我捕捉,他问我在说什么。
我说:“让她嫁晏潇,我可以帮忙。”
晏浔眼神里浮现诧异,他对我的话有点难以相信。
“不保证有效,但我会尽力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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