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浔执意好看,三姑爷也懵了,以为会是多贵重的东西。
丫鬟小厮端着过来,晏浔一一看过去,眉毛微挑了下,又放下。
其他还好,三姑爷看过去表情没变,再看见螭吻时一怔,又不敢盯着一直看,便问:“那螭吻可使不得…”
晏浔听见他说才看见螭吻,疑惑的看向我,我在心里想着,要是舍不得就别摆阔给我,给我了就是我我的,随我处置。
不过这东西到底有什么使不得的,我仔细打量着螭吻,像牛又像虎,没准还像豹子什么的,我对山海经不太了解,对动物了解的没准儿还不如山海经。
我小时候很怕看动物有关的节目,不是在□□就是在捕猎,我对后者极其恐惧,前者也不感兴趣。
我起身去摸了一下螭吻头顶的角,反应过来时发现他们都在看我。
晏浔歪着头,端起茶喝时把头正回来,问我:“舍不得了?”
我连忙说没有,“这东西看着凶,我对神兽了解甚少,怕不吉利。”
晏浔给三姑爷解释:“这些东西是她置备的,走的她私库。”
雁月一怔,满眼的感动几乎就要哭出来,我和她的交情实在算浅,甚至刚来王府时好长一段时间,我都不知道这里还有个庶女。
后来我在宫宴冲撞了太尉夫人,就被送回别院了,后来有外人说亲,晏浔才把厢月送到别院暂时躲避。
现在看来,晏浔晚上睡不着觉都该在后悔这个决定吧。
我待人是一分就是一分,绝不吹成十分,我看雁月有所误会就想解释。晏浔似乎对我有所了解,偏不让我解释:“你们姊妹感情好。”
三姑爷也起身朝我行礼:“劳烦姨姐,如此破费,妹夫定当永记。”
我回了个礼,心想这妹夫真不错,没因为我是王府义女的身份而看轻我。
送走了她们,我也上了轿子会别院,天又下起雨来。
若缺害怕夜路,她是五岁就被买到浔王府的丫鬟,她不记得来浔王府之前的具体事件,但记得那种颠沛流离的感觉。
她刚和我去到别院时晚上都睡不着,给了讲了好些她的故事,我理解她,那种幼年的恐惧是很难忘掉的。
上次也是夜路,翻了车,我们两个都被摔到了路边,好好的车轿摔散了变成废墟压在我们身上。
她还受了伤,是我背着她,背累了又扶着她,一路泥泞,就那样捱到了别院,车夫连连夸我有情有义。
这次她比上次更害怕,不仅怕下雨,更怕山贼流寇,京城安全,但京郊和京城完全是两个世界。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之,天子脚下大概有个半径,半径往里太平盛世,半径外发散开太平程度不是递减的,中间存在一个骤减地带。
我听着外面的雨声,想到了我初次进京来浔王府的那天,晏潇登基,我耳朵里听到的礼乐声。
那礼乐谈不上喜庆,听着让人发闷。
这些天忙,突然闲下来在车里,我不由自主想到的,几乎都是晏潇。
晏潇在树下吃生果子,晏潇在厢房外给厢月披红盖头时的表情。
我早就说他是皇宫大内最鲜活的存在,即便不赞同,但在那种气氛下,还是决定成全厢月。
冒着晏浔和他翻脸的风险。
他的动容是因厢月与悟迟的爱情,还是因为我呢。
这时我还不明白,当我揣测起一个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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