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炒茶弄出来,只是刚刚过了岁首,不光茶树遥远,不知其踪,就算找到了也只是一颗光秃秃的树。
更何况,他接了前往戎狄的差事,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处理这些琐事,反正喝白水也不死人。
“景监,前往诸国并不难,你有何疑惑?”抿了一口白水,荒咬了一口点心,道。
这个时代,并不是儒家盛行压倒一切的时代,虽然也有食不言寝不语,但不会那么严格。
更何况,这条食不言寝不语是要求贵族的,对于底层百姓,以及军中士卒来说太遥远。
“君上让我前往山东六国,诸国虽有奸妄小人,但,以我秦人的身份,只怕没有人会信任!”
这一刻,景监神色凝重,眼底深处暗藏慌张,这是他第二次执行嬴渠梁的任务,也是他第一次独自面对,自然心下不安。
“这简单啊!”荒咽下点心,看着景监笑,道:“那就别以秦人的身份去了呗,亦或者以秦国商贾的身份前去。”
“走之前与君上商议一下,选择一家大商贾,亦或者捏造一家商贾,各种社会关系都捏造齐全。”
“你去了,看情况应对,别提秦国,会让你安全一点。”
景监也算是秦国朝堂上,他唯一熟悉的人,荒不介意提点一二:“任何事情,无外乎动之于情,诱之以利,晓之以理。”
“更何况,此番你去,带着重金美人,简直就是一尊财神爷,相信我,没有人会拒绝你的。”
“哈哈,国师说笑了。”景监脸红,微微一笑:“那是国府的重金以及教坊司的美人。”
“这个天下,不爱重金美人的人不少,未必就会无往而不利。”
白了景监一眼,荒语重心长的纠正景监这个错误的观点:“你错了,没有人不爱重金美人。”
“之所以表现出不爱,只是你的价格不够,给出的美人一般,不是天下绝色。”
垫了几口肚子,荒突然提了一句:“魏国,你可以从公子卬身上打开突破口。”
“嗯。”
点了点头,景监起身朝着荒深深一躬:“多谢国师,他日国师但有所命,景监无不从命。”
“哈哈……”
将景监扶起来,荒摇摇头,盯着景监一字一顿,道:“我之所以跟你提这些,并不是让你以后报答我。”
“而是你我共事过,一同厮杀过,也曾一起在洞香春听曲儿,你人不错,值得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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