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从其他方面入手。

“我记得阮文举办画展的地方很高档，应该是繁华的街区，应该有广告宣传吧？”

沿着街道往繁华的地方走，何夏找到一家报亭。

“老先生，请问知不知道哪里有画展？”

一名头发胡子花白的老人看了看何夏，面无表情道：“博物馆有画展，偶尔也有画家举办私人画展，不过想看顶级绘画作品，还是去拍卖行吧。”

何夏见对方谈性不浓，递过去一张两美刀，随便拿本杂志，接着问道：“有关于私人画展的消息吗？”

一九九五年互联网不发达，想从网上查消息根本不可能，不然也不需要如此麻烦从街头打听。

有了收益，老人脸上表情有了变化，笑着指向远处一个十字路口，道：“沿着这条路走到第二个十字路口，潘德路有个画廊，最近半年都在展出一位亚裔女画家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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