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是什么?”
“就是我们平时吃的盐。”席文栋期待的看着乐山叔,迫切希望能够得到他的肯定。
乐山叔失望的看着席文栋,“如此之事,你尚且不知道莫对他人言,教训还不够嘛?”
乐山叔倏然从书桌后站了起来,身躯并不年轻强壮,但老谋深算的气质让乐山叔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高大。
起码在坐着的席文栋眼里是这样的。
“我以为你已经吃过了亏。”乐山叔从书桌离开没有走多远,站在席文栋面前却没有看他,“你今晚能靠自己逃过一劫,我很意外,我相信你父亲也会为此高兴。”
“你靠着警惕躲过了一劫,但我想不会每一次都如此幸运。既然你对纪家怀有警惕之心,为何不早点告知我?他们没有非逼着你一定要参加,你又为何欣然赴约?”
“假使你今日在这上面栽了个跟头,那你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通奸之罪,免不了一顿皮肉官司,声名狼藉。”
“你父亲,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若是认命,你出事便如同要了你家人的命一般。若是不认,势必要用千倍百倍的东西补偿纪家。”
乐山叔说着终于看了一眼席文栋,他墨色的深沉的瞳孔里闪过许多内容,最终化作一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席文栋点头。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原来会发生什么,深以为谏。他不过是知道纪家这次行事只是推波助澜,下的顺手而已。
只是私盐的事情之所以说,完全因为便宜爹出门的时候说要把事情全权交给乐山叔啊!
老爹还在那阴沉沉打量着他,让他一切谨遵乐山叔指挥,好自为之。
这岂不是比起儿子更信任的伙伴嘛?所以他相信还有错嘛?
“那这盐……”席文栋试探的问。
“此事我自有决断。”乐山叔背过身,“你出去吧。”
谢天谢地,给个准话吧。席文栋这时候倒有些恋恋不舍的从屋子里慢吞吞挪出去,希望在他挪动的这关节里,乐山叔就告诉他决定。
乐山叔就好像听到了他的心声,又开口了。在席文栋期待的目光中,他说:“等到哪一天你搞得那个风扇能动了,我就好好跟你说。”
席文栋发誓,乐山叔绝对实在嘲讽他吧?
那个什么风扇……风扇的进程他好像忘记了,也没再去催过。
他赶紧招呼隆尚过来,谈起明天去看看风扇的进度。
隆尚看少爷今天事一大堆仍然精神很好的样子,点了点头。
“可是明天有技艺终考欸。”
“啊对,我都忘了还有这个。那明天先看她们考试吧。”席文栋又随意的决定道。
书房里乐山叔不声不响的站在那,烛火将他的影子投映在木板上。尽管他做足了准备,但纪家的仇,他一定会替少爷讨回来!
裴姝躺在床榻上,浑然睡不着觉,摸到了前世的真相,反而有点怔愣和意外。
明日就是开考的日子,她催眠自己赶紧休息,先紧着明天的事情。
明天……原本她重心在琴棋书史算上,但这一次,纪芙蓉擅长的画道,她一定会争到那个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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