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的眼神,“席文栋怎么招惹你了?”她就知道,躲不过兄长的火眼金睛。
“上午出门时,撞见这人了。被他抓了下头发,我头发丝都乱了。”裴姝避重就轻的说。
詹清远笑眯眯的,看着似乎被这事逗乐了,“这么巧!姝儿,那席兄为何抓你头发呀?”
裴姝对着詹清远挥挥小拳头,转身离开,只留下句,“不告诉你们!”
裴姝到纪家找纪芙蓉,纪芙蓉不情不愿的出来迎她,她三言两句打听清楚纪府来的客人住在府外去了。
是一环扣一环,因为她让席文栋头部受伤,所以他才没有住在纪府吗?
裴姝从纪府出来,一步步下了台阶,她在石狮子门口拐角的地方正好和一顶轿子擦肩而过,她回头看了一眼,轿子停在了纪府门口。
往前走的时候,听到旁边路人议论。
“纪府的小郎君好像回家了。”
“可出息着呢这家少爷。”
席文栋面前摆着一摞宣纸,坐在他对面的还有一位账房先生和隆尚。这都是乐山叔给他配备的。
在两个人的注视下,席文栋准备先写下刚从隆尚口中说出来的店名。只是写了几笔,这毛笔字写得实在太丑,他想了想,还是交给账房先生代笔。
既然说到了考察业务,那就像现代那些上市公司每年都会有企业年报一样,他让这些店家大概也做一份不就好了。
席文栋开始根据自己的记忆,再按照古代话术解释起一份财务报表是由哪些组成的,季度营业额,资产负债表,与其他店家货源的供货往来证明,应收款,存货,流动资产等。
账房先生听的连连点头,写完后夸道:“少爷说的有些内容,从前就有。不过还有许多,都很新颖!”
席文栋点头,颇有种深藏功与名的自嗨。
账房先生和隆尚就此退下,席文栋也开始准备午休。
他躺在凉木席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如今正午时分的天是越来越热了,之前埠昌郡的时候,屋子里摆着好几盆冰桶,因而没有太深的感受。
但是到了舆长县,冰桶没有,虽然木屋隔热性能已经不错,但想到酷暑还没到来,席文栋就有些绝望了。
话说,《革金》里那个神隐的女帝,一看就是老穿越人了,就没想过搞个空调冰箱洗衣机?
席文栋实在是被热的不行,迷迷瞪瞪的睁开眼,就被眼角余光瞥到的一个人头差点吓成尖叫鸡模式。
他噌的一下坐起来,一边吼道:“谁啊?”
作为习惯性独处一室,整个家里除了他不会有别的人味,还没习惯穿书这件事,在沉浸的时候身旁突然冒出的人头真是把席文栋吓个半死。
等到他冷静下来,才想起来能有这样一头乌黑长发的自然只有从纪府跟过来方才一直带路的丫鬟月儿。
被席文栋这么一吼,月儿马上退后几步,跪在地板上说:“少爷,是我。”
月儿心里才真是委屈极了,不过是靠在床榻那守着他而已,至于这样子苛责吗?
她果然是苦命的。一想到这,月儿泫然欲泣,欲哭无泪的小白菜模样足以让世界上同情心富余的男人女人心生怜悯。
席文栋只觉得瘆得慌,在他眼里,突然出现在他房间的,没有小白菜,只有贞子。更何况低气运值的大山压在他的脑门上,他怕他的死因是:吓死的。
他挥手赶人道:“你都带完路了,快回纪夫人那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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