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猜的到的事情,只不过很多时候,苏晏之未和他说,他也未和苏晏之说。
他们太过了解彼此,便不多言了。
城中忽然下了雨,风瑜烬与祁容音一起收拾苏晏之杀了的人,而苏晏之则坐在前院屋中与那些老兵一起烤火。
“陛下近些年在哪里谋生,可有老臣帮的上忙的地方?”
一素衣打扮的老人坐在苏晏之的身旁,一边说话一边咳嗽喘着气,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气了。
可依然还是满心关怀苏晏之。
苏晏之看着自己被烤热的手,目光落在那些看着他的老人身上,“我已经不是皇帝了,你们不必自称为臣。如今天下太平,享繁荣昌盛便可。”
这些人都是为北国戎马一生之人,历经几代才得安稳。
“至于帮忙,没什么可以帮的。”
只有这一句话,苏晏之好像也没有再想要多说的。
几位老人坐在屋中,围着火,眼中尽显苍老之态,“只有臣等怀念以前吗?陛下,可曾念过以前。”
苏晏之一惊?以前?
“老臣还是念想陛下执天下权位之时,如今帝王君临天下,恩泽无双。可却让老臣越发念想陛下。”
苏晏之落下眼帘,“暴政罢了,有什么可念的?”
又有什么可想的。
还犹记当年,多少人忌惮他为怪物,多少人曾想杀他,多少人想要将他踩在脚下。
“陛下,帝王之尊从未暴政苛责北国百姓。坊间,可传陛下是一位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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