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密码柜、红酒、。
她下意识用没捧着云豆的手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懊恼地发出一声脆响,随后安抚差点惊飞的云豆,又凑到它脑袋旁边小声问,“宝贝,你带我去找放食物的地方好不好?”
嫩黄小鸟歪着脑袋看了她一会儿,随后在她鼓励的、信任的目光里,张开小翅膀,飞到了对面正在看文件的男人脑袋上。
它开始声控主人,“云雀~”
被宠物命令的男人眼也不抬,从座椅旁边拿起个遥控器,朝着机舱内的某道装饰墙一按,墙上隐藏式柜门就打开,露出里面一格格的储藏柜。
沙发上的女人起身时,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着轻薄的丝绸睡裙,即便机舱里的空调温度不算特别低,她想了想,仍是披着毯子往那边走去,取出云豆食物的时候,装作很不经意地出声问:
“那个……我之前没喝过酒,不太清楚酒量,今天就尝试了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在这里了,我没给你添麻烦吧?”
她应该没有发酒疯吧?
近朝颜下意识抬手,指尖寸寸抚过自己的颌骨,没有触到一点疼痛感,才在心中悄悄舒出一口气,感觉自己应该没做什么会惹到这个男人的事情。
云雀恭弥放下平板,灰蓝色的眼睛定定朝她看来,问出的问题却叫女人心肝俱颤,“你指的是哪一种麻烦?”
带坏他的宠物骂他狗男人?
还是哭完之后说冷,非要他脱下衣服给她?
咕咚。
女人努力咽了咽口水,面上刚挂起的微笑整个僵硬,许久之后声音发飘地接道:“……难道还有很多种吗?”
她到底做了什么啊!
相比于这两个成年人之间门流动的诡谲空气,一心只有干饭的云豆则是格外快乐地落到近朝颜虎口,用喙碰了碰她抓在掌心的食物密封袋,软软催促道:
“吃~吃~”
她条件反射地撕开包装袋,将边缘翻了翻,云豆便心满意足地埋头开吃。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男人将平板熄灭,随手放到旁边,调整了一下座椅角度,闭上眼睛之前,朝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冷声通知:
“接下来我要休息,在这期间门,不要制造出任何噪音。”
近朝颜看了眼窗外还在飞行期间门轰隆作响的发动机,神情复杂地看了眼已经闭上眼睛的男人,想到他上次说“一片花瓣都能惊醒”的睡眠质量,只能在原地罚站。
不论云雀恭弥说的是真是假,总之,她不要当撕下花瓣的那个人。
如此想着,近朝颜跟抽空抬头看着自己的云豆对视一眼,笑眯眯地抬起另一只手食指在唇边竖起,无声与它比了个“嘘”的手势。
-
十五分钟过后。
近朝颜觉得自己把当年逃过的军训都给补上了,她左右切完站立重心,盯着脚上的猫咪拖鞋数完了假胡须,又数完了隐藏柜的数量,无聊到开始数地毯花纹。
然后她觉得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儿。
女人目光微抬,堂而皇之地落到不远处正闭目养神的男人面容上,炯炯有神地观察云雀恭弥的睡颜。
视线从他柔软的发,流连到他的面庞轮廓,视力不错的近朝颜发现他五官总体柔美,拆分开来也样样精致,闭眼的时候,眼睫毛浓密且长,能在眼下投一片浅浅的阴影。
鼻梁很高,嘴唇很薄——
她还没看完,就发现被观察者倏然睁开了眼睛。
与灰蓝色的凤眼四目相对,她愣了一下,自然地打了声招呼,“你这么快醒了?那我去沙发上坐会儿。”
云雀恭弥心情看起来更差了。
但找不到发作理由。
因为以前从不敢有人在这样近的距离、用这种炽热的目光打量他,他只是困了,又不是死了,本来就五官灵敏,被这种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怎么可能睡得着?
领略过这女人清醒时制造出的闹腾动静,想到自己接下来大概率没有休息机会,云雀恭弥周围的气压一低再低,连帮着近朝颜找食物的云豆都不敢吭声了。
刚翻出一包薯片和一瓶可乐的近朝颜撕开之后迟疑了一会儿,拿薯片的动作都变慢了,犹豫着问:“你……还睡吗?如果还睡的话,可不可以等我吃两口再睡?我饿了。”
云雀恭弥看了眼她手中的包装袋,片刻后勾了下唇,“薯片吃得饱吗?不需要来一顿豪华料理?”
“可以吗?”近朝颜一时间门没辨别出他的语气,拉开可乐拉环,发出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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