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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被困在了盛世牢笼之下,谈什么回头。”
南国,就像是遥远的期盼和愿望,与真实总有差别。
“如果……算了,没有如果。”
祁容音言语噎住了,哪有如果,他们生在皇权富贵中,更不期盼如果。
顾璟旭的目光凝向地牢,里面黑暗笼罩阴沉,透不出光,也没有声音。
地牢内,苏晏之玄衣上丝毫未沾血,白皙的手指尖轻轻的敲着他坐着的椅子边缘,目光凝着那面前被锁着的人。
他的手指尖上有一点伤口,是昨天顾璟旭忍不住的时候,他怕顾璟旭咬伤自己,而给顾璟旭咬的。
伤口有些深,但刚好绕在他的食指之间,看起来有些妖冶。
“长生蛊,还真是会编门道。江湖之上腥风血雨,你们是不是太贪了些。”
苏晏之看着那些人招供出的证词,轻轻拍了拍纸张。
“谁不贪,谁不想长生?除了傻子和疯子。”
被吊挂着的人讽刺的笑着。
苏晏之目光幽深:“傻子?活久了没意思。”
“你懂什么,不过是后宫肤浅之人罢了。”
后起之辈对苏晏之鲜少有人了解,当年南国皇宫血洗,也被处理了一些言论。
现今,除了一些皇权贵族还忌惮苏晏之,江湖之中,怕也是没有多少人对苏晏之还忌惮。
江湖平定多年,这些江湖小辈心高气傲。对苏晏之也多有不服,语气自然不好,“朝廷也想插手长生之事吧。不是已经控制谢家了吗?”
苏晏之哼了一声,有些不屑一顾,“谢家,是自己找上门的。”
他起身拍了拍那被悬吊着的人,“不过,很快这一切都会变得有意思很多。”
既然江湖未定,那他不介意和那些江湖人绕绕圈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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