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团杂乱，非常无语。

“错误。小鬼，你还有两次机会。第二道题，这女娃现心仪什么人？”

“……方毅然。”

“正确。”

陈鬼鬼整张脸都变得丧气起来，颓废地问道：“那第三道题。”

“最后一道题。这女娃初中时受了多少人霸凌？”

我疑惑地看向了陈鬼鬼，我初中时只是普通地上学念书，和所有同学都相敬如宾啊，何来霸凌一说？

不料陈鬼鬼就这样愣在那儿，躲避着我的目光，按在“死”字上的左手手指不自觉地抠起石碑来，渐渐地，他的左手离开了石碑，碑铭的光辉瞬间暗淡了几分。接着，陈鬼鬼就要拉起我放在“生”字上的右手，哀求道：“不要了，不要那朵花了，我们走吧。”

我见状赶紧用空余的左手将他的左手按回“死”字上。

“生死碑”三字又流转起十分炫彩的光芒。

“小鬼，擅自退出答题，损失一次机会。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最后一道题，这女娃初中时受了多少人霸凌？”

陈鬼鬼向我投来哀求的眼光：“走吧。”

我报以一个灿烂的笑容：“说吧。我也想知道。”

陈鬼鬼将整张脸都埋在碑面上，小声道：“57人。其中同班41人，同年级外班16人。”

“正确。”

我心中满是不敢置信，我根本没有被同学欺凌的遭遇，这怎么可能正确呢？！

“怎么回事……”我拉了拉陈鬼鬼的衣角。

他转过头来对我无奈一笑：“你还是不要知道吧……”

“女娃娃，现在轮到你回答。第一道题，这小鬼第一次被别的鬼吓到时，是什么鬼吓他的？”

我迷惑地看向陈鬼鬼，他摇了摇头，用口型告诉我：我也不记得啦。

顿时，陈鬼鬼脸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吸到碑面上，让我看不见他的面容。

石碑苍老的声音更加严肃：“一人答题，不许作弊。”

我咽了咽口水，尴尬道：“能不能换一道题？”

“换题。你还有两次机会。第一道题，这小鬼最喜欢待在哪睡觉？”

我想了想道：“我家地下室的井里。”

“错误。你还有一次机会。第一道题，这小鬼最喜欢待在哪睡觉？”

我心如死灰，随口一答：“我的床上。”

“正确。”

嗯嗯？？？我狠狠地踹了一脚陈鬼鬼的屁股，他委屈地嘤嘤出声。

“第二道题，这小鬼的心脏为何不在？”

我舒了一口气，稍稍放下了心，冷静道：“因为他和他弟弟是连体双胞胎，共用的一个心脏，做分离手术后，心脏给了他弟弟。”

“正确。第三道题，这小鬼第一次要变成厉鬼时是什么原因？”

我心里一惊，当时我们再去到余曦家里，我也向陈鬼鬼问了这个问题，不料余曦正好开门，陈鬼鬼还没来得及告诉我。

这可该怎么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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