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给妹子剥葡萄吃。
程处默看起来威风八面的像是要吃人,云初却表现得毫不在意,专心喂妹子吃葡萄。
眼看着娜哈嘴里塞满了葡萄,程处默就敲敲软塌的边子道:“我现在就想听听你如何从我手里掏走一千两金子,说得好,一千两金子给你,说不好,刚才老丁应该把我的话传给你听了。
我甚至连你拿来的两千两金子都不给你。”
云初掏出手帕擦擦娜哈嘴角流淌出来的葡萄汁水,笑吟吟的瞅着程处默道:“你不给,那好啊,回头就去大慈恩寺请玄奘大师去问老公爷讨要就是了。”
原本有些得意的开始抖脚程处默突然听到了玄奘大师的名字,立刻坐直了身子,而坐在一边正在吃葡萄的丁大有也跟着剧烈的咳嗽起来。
程处默盯着云初看了片刻道:“如果你手里的这笔金子跟玄奘大师有关,程氏再布施一千两黄金也算不得什么,你应该明白有些事万万不能说谎,否则,后果就不是你用一颗脑袋能了结的。”
丁大有也迅速停止了咳嗽,面红耳赤的朝云初喝道:“小子慎言!”
云初笑着安抚了一下有些受惊从而把眼睛瞪大的娜哈,对丁大有道:“都尉,您带回来的那个姓石的胡人,名字叫做石磐陀,曾经追随玄奘大师十七年寸步未离。
他这一次之所以急着进长安,就是为了见玄奘大师一面,他有很多问题要请教玄奘大师,而大部分的疑问都与我有关。
这件事两位都尉不用着急,等我们到了长安,真与假无所遁形。”
丁大有随即对程处默道:“有这样一个胡人,前日方才离去。”
程处默点点头道:“既然如此,给玄奘大师布施一千两黄金用来修建大慈恩寺也好,用来刊印经书也罢,程氏答应了。
不过,这一千两金子程氏只会送去大慈恩寺。”
云初瞅着程处默道:“我的金子,为何要送去大慈恩寺?”
程处默笑道:“玄奘大师只要开口,程氏就算倾家荡产也会全力襄助,你何德何能可以一张嘴就拿走程氏的一千两金子。”
云初站起来来到程处默眼前道:“就凭我已经给你程氏给了一个可以不用费力,就能赚上千千万万的大生意。”
程处默疑惑地瞅着丁大有,丁大有无奈的摊开手道:“我也不知道。”
云初将牵着他衣角的娜哈重新安顿好,对程处默道:“我的两千两金子放在你这里,等我回到长安,程氏再给我两千两金子的铜钱,这中间难道会没有费用吗?
这中间我没有花一个铜钱的原因,是我家都尉的脸面,以及那些战死的袍泽的脸面当费用给了将军是这样吧?”
程处默,丁大有齐齐的点点头。
云初又道:“那么,一个没有我这些条件的商贾,要做我同样的事情,将军会收取多少钱?”
程处默冷冷的道:“商贾把钱放在我这里,不用运送沉重的铜钱,或者珍贵的金子,空身上路,到了长安有钱用。
同理,商贾在长安赚到了钱,也不用带钱上路,只需把钱放在程氏,来到玉门关之后,再从我这里把钱拿走,你说的生意就是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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