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膝盖高原木色的案几,被人砍成了两半截。地上只有草席子,席地而坐刚刚好,现在还被人用刀给划了几刀不能用了。
洪连朔满脸疑惑,轻抚额头,这穷的叮当响,什么也别指望了。
洪连朔挑开被扯断的剩了一半的草珠帘子,卧室更是一目了然,只有贴着地面有巴掌高的土坯垒的‘床’,倒是够宽,几乎占了半个屋子。可这跟席地而卧没啥区别,上面的草席被劈了几半了。
这就是床吗?也太矮了,最起码弄个床板儿吧!席地而卧,不潮吗?身体受不住,容易得湿疹的。
洪连朔是满腹疑问,连个被褥都没有吗?冬天是怎么过的?
想打包个行李的希望也落空了,洪连朔放下了孩子,力气大的她将其中一扇门的门板给直接拆了下来。
“哦!”洪望岳嘴巴张的能塞下颗蛋,眼睛差点儿没瞪脱窗,门板居然就这么轻松给薅了下来。
洪连朔将门板放在了地上,“躺下,休息会儿。”卸了门板她才发现门后面的水缸,快步走上前,干的!
即使有水好像也不能喝了,燕都被围了一个月,攻守两方是无日不战,守方是修筑了三道工事来协助城防,士兵是日夜奋战终不合眼,不少人眼部都生了疮。
而城外胡兵也没闲着,挖地道,破坏城中水井,城中断水严重,以至于受伤的士兵,惨的伤口都流不出鲜血来了。
城内断水缺粮,城外又毫无援兵,抵抗力量彻底丧失。
洪连朔拿着竖在门后的方木门栓,掂了掂,暂时用你当武器好了。
洪连朔清澈如水晶般的眸子看着傻呆呆站着的洪望岳道,“躺下养足了精神,咱们想办法出城。”
“哦!”洪望岳乖乖地躺在了木板上,黑溜溜的圆眼睛看着洪连朔抱着门栓躺下一脸的不解。
洪连朔清明的黑眸浮起笑容,如雪霁初晴,阳光中带着甜意看着他说道,“坏人来了,打坏蛋。”温柔地又道,“闭上眼睛睡会儿。”
洪望岳乖巧地合上了眼睛,被惊吓神经出于高度紧绷的他,松懈下来,很快就睡着了。
小家伙还打着细碎的呼噜。
洪连朔嘴角微微弯起,也合上了眼眸,本想着闭目养养神,可感觉头上痒痒的,只好坐了起来,将拔下木簪子,发髻解开,干枯发黄的头发垂了下来。
洪连朔摸了摸头发,扑簌、扑簌的黑点从头发上如下雨似的落了下来,夯实的黄土地面上,眨眼间就落了一层。
“这是什么鬼东西。”洪连朔定睛一看,差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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