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把柳寒兮吓了一跳,她也跟着站起身,拉住华青空的袖子,对众人说:“父皇,今日酒饮得有些多了,头痛。”
楚天渝一听就让华青空先领柳寒兮回家了。
回去的路上,华青空一言不发,柳寒兮也任他发着脾气。
“你早些休息。”华青空送她到房门口转身就走。
“好。你若是明天还拿这样的脸色来对我,就不要来见我了,气消了再来。”柳寒兮推开门走进去,又关上门。
华青空忙穿了墙而入。
“兮儿,我……”
“这件事他一厢情愿,我可做什么了越矩的事吗?”柳寒兮柔声问。
“你并没有……”
“那既然没有,你对他的气为何撒在我身上?”柳寒兮声音大了些。
“我只是气,不是气你。”华青空立即回答,又来握她的手。
“别人爱我,我阻止不了,但我爱不爱他,由我说了算。”柳寒兮朝他晃了晃空荡荡的袖子。
去的时候,她的袖中藏了天狗,现在已经没有了,在离开时,柳寒兮将它还了回去。
他也气她,无非就是因为收了这个礼。见她这么做,心里已然是不恼了,就要过来抱。
柳寒兮却一闪身到门边推开门,请他出去。
华青空作为她的男人吃醋她不怕,怕是的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裴奕看着柳寒兮离去十分不舍,人影刚看不见,腿边就有动静,低头一看,正是他那只天狗又回到了身边。
他叹了一口气,将天狗收到袖子中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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