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并不是世人所说的她不得恩宠。
惠妃的话听得柳寒兮一愣一愣的。
这事儿,好像,闹太大了,怎么收场?
柳寒兮正在想对策,就有一位妃嫔站了出了,说:“今日既然有皇上作主,那我也便说了,皇后的病,您也出力不少吧,玲修仪!正是因为没有当上八妃责怪于皇后娘娘。”
这真是看热闹不怕事大,落井下石的人还真多啊!柳寒兮苦笑。
“皇上,上次有个宫女病死,死状极恐,正是被玲修仪养的狗撕了腿,最后发狗疫死的,听说床木架子都被咬烂了……”另一妃嫔道。
“‘你再说,放我的狗咬死你!’这句话,冲着我,怕是说了十次不止了吧。只要别人的话你不愿意听,便是这句。大家怕的是你那恶狗,而不是你。”又有人道。
“皇贵妃,皇后一直病中,后宫的事情都是你管,你细查查,她还有别的事没有!”楚天渝说完,扶起惠妃。
“兮儿可走得?”
“回父皇,可以。”柳寒兮忙道。
“陪我和你母妃回宫。”楚天渝道。
“是。”柳寒兮看这情况,果然还是先走为妙。
这回把个皇贵妃给忙着了,一边安排人送公主回宫休养,一边又安排人送玲修仪回宫,先禁了她的足,再查证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好给皇帝一个交代。
柳寒兮跟着皇帝和惠妃回宫,说是陪着,可是人家两口子相扶相持、诉尽衷肠,直接把她撂一边了。还不敢走,怕一会得找她。
她在花厅里坐下来,棠嬷嬷相陪,长吁短叹地说怎么伤了脸。
“应该不会有疤,回去擦点药就好了。”柳寒兮回答。
“御医刚才看了没有给药?”
“给了,不如家里的好。”柳寒兮是想起了华青空给的药,之前被他捆仙索所伤,擦了药真的一点印迹都没有了。
惠妃在楚天渝怀里哭了个够,像是想把这十多年的泪都一次性哭给他看一样。他只拥着她,一言不发。
直到大殿来人请去议事,这才算完。
看到门外的柳寒兮,楚天渝还不忘问:“你放心,她我定会重罚的,可还觉得委屈,若是委屈便说。”
柳寒兮摇摇头。
她走到房里去看躺在床上,眼哭得红红的惠妃。
“母妃,我其实没什么事,就是看不惯她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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