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了血腥味。
“主人!”他惊叫道,声音都哑了。
柳寒兮倚靠下来,落到人形的白冽怀里,她的胸口插着一把之前在集市上买的刀,她说用来削水果吃。
“主人,你这是为何?!”白冽嘶吼道。
柳寒兮用手指沾了自己的心头血,喂到白冽唇边。
白冽不愿。
“来,饮了我这心头血,血契便解了,他……或是别的人杀了我,你也就不会有事了。”柳寒兮用力将带血的手指抹到了他的唇上。
“不……”白冽仍不愿。
“你今日若不饮了这血,我便是白受这一刀的苦,你以后也不要跟着我,我不会要你了。”柳寒兮咬牙道。
白冽咬咬牙,将唇边血舔进了嘴里,柳寒兮的手心,白冽的额头都金光一闪,便退去了,血契已解。
柳寒兮满意地笑笑,晕了过去。
华青空紧握着拳,眼泪已经从眼角滑落到腮边。
“傻孩子。”陈华越过站着不动的华青空,走到柳寒兮身边,给她嘴里塞了一颗药,又拿了伤药,但伤在胸口,一时又下不了手。
华青空默默抱起白冽怀里的柳寒兮,走到树后,他轻轻解开她的上衣,露出那道伤口,将伤药倒了伤口上。又替她包扎,再将衣服穿好。
他将她搂在怀里,脸倚着她的额角,泪水滴到了她的绝美的脸上。
“为何那么傻,我不会杀你,他又怎会有事?”华青空轻声道,可是柳寒兮没有听到。
她想听的话,他总是趁她听不到的时候讲。
三人用了法力赶到了最近的一个城,找了地方住下来,她要养伤,已不能住在野外了。
柳寒兮一直在华青空的怀里沉睡。
等她睁开眼睛,已经是三天后了。刺得不算深,华青空的药也好,已经没有什么大碍。
“他善良,还请华天师放他一马,不要伤他。”睁眼的第一句,就是替白冽求情。
“我不会伤他。”华青空边答着,看她惨白的脸色,心痛不已,想伸手过去握她的手诉诉衷肠,但柳寒兮却缩回了手。
“这女子闺房,华天师还是离开的好,别又无端端损了法力。”柳寒兮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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