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也看到了神情呆滞,唇角干裂的小凌云,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与身上又脏又破的衣服,除了一张脸干干净净,其他的像个小乞丐一样。
除了老大老二的衣着还算干净,其余三个小不点,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蓬头垢面的,活脱脱的小可怜野孩子形象。
宁夏心底传来一阵涩意,快步将凌义抱进破庙里,因为没有床,除了干稻草打的地铺,连一床被褥都没有,寒酸落魄。
宁夏将凌义放在稻草上面,一回身,就看见站在门口一直打量着她的凌博,眼神里充满了探究与审视,宁夏没有理会,而是对着他说道,
“凌博,将你箩筐里的锦草拿东西捣烂,然后再拿过来给我。”
锦草也叫地肤子,是一种很好止血的草药,山路下来,遍地都是,几乎不挑土壤。
她小时候为了养病,被送到乡下的爷爷家养着,春去冬来,她一直跟着爷爷长大,下地种田,插秧播种,与乡下的孩子一起,也有着一个回忆满满的童年。
地肤子就是小时候不小心磕破了膝盖割伤了手,找来它嚼烂,或者捣烂,敷在伤口上,草药的疗效很好,还有消炎的作用。
凌博将背上的箩筐拿了下来,里面装满了名为锦草的叶子藤蔓,是下山的时候,那女人看见了,叫他拔了不少,说有止血疗伤的功效。
凌博在宁夏的催促下,拿着锦草向院子走去。
宁夏则找到了一旁他们平时生火煮东西的地方,拿着唯一的一个罐子,煮了一罐子热水。没有纱布,只能扯她身上的布料,勉强拿开水消毒,晾干,再用来包扎伤口。
等拿着捣烂的锦草和晾干的纱布给凌义包扎完伤口,处理了一下其他的小伤口后,天已经黑沉了下来。
黑夜笼罩着大地,没有灯也没有蜡烛,宁夏只能在破庙里面的一处空地升了一个火堆,也能将室内照亮,就是废柴伙。
此时,宁夏已经饿得碌碌饥肠,凌义躺在稻草里还没有醒过来,凌博坐在院子外没有进来,老三凌云则缩在角落一声不吭,老四凌天不知道从哪里弄了几根白白的玉米棒子,与最小的凌安坐在门槛上有滋有味地啃着。
他们对于受伤的凌义一点也不关心,只是看了一眼知道没死后,一言不发,那冷漠的态度,让宁夏沉默了好久。
宁夏知道全书的剧情,除了老二凌博与老三凌云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剩下的三个,都不是亲兄弟,也不知道是不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唯一知道真相的封国府大将军,她那个便宜相公,现如今也战死沙场了。
她想起书里开篇的一段剧情:【大清国战乱突生,遥远的清国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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