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今日饶你不得了……”
随便找了个酒店,肖恩睡的很好,第二天一早起来发现脑后的伤口已经没什么明显痛感了,懒得去医院,准备喊索尔过来帮忙把缝合线拽出来,结果看到索尔的时候吓一跳。
这家伙扶着腰,眼圈都是黑的……
“那墨西哥女郎是榨汁的吗?”
“不,是严丝合缝!”索尔眯眼回味着。
看索尔这副样子,肖恩摇了摇头,都怕他剪开缝合线的时候给自己再开一次瓢,想想还是算了。
把索尔丢在酒店让他好好修养精力,肖恩自己出去办事。
晚上,尤瑞和索尔再见到的肖恩的时候是在一间仿佛实验室一样的地方。
那是一套租来的房子,房内放着两个大桌子,上面摆着很多实验用具。
天平、圆底烧瓶、蒸馏头、温度计、长颈滴液漏斗、锥形瓶、玻璃塞、分液漏斗……
“这都什么东西?”尤瑞一脸惊愕地指着那些东西问道。
“准备赚钱的东西!”穿着一件白大褂,肖恩还特意带了个平光眼镜,显得跟个实验人员一手拿起一只温度计,另一手拿起一个手指粗细底部像是水滴状带着刻度的玻璃管,“知道如何测量一种酒的酒精度数是多少吗?”
两人一脸错愕地摇摇头。
“需要在特定温度下,用这个‘酒精计’测量。”肖恩扬了扬手里的那个手指的玻璃管。
“不是,你到底要干什么啊?”索尔一脸迷茫地问道。
“做酒!”肖恩挑了挑眉毛,手指朝着那瓶法国金花v. s. o. p. camus白兰地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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