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访的母女之后,回到府中了,才吩咐那守门的小厮:
“锁关大门,不准人出入。”
只见此时的将军府中,山水、亭台被摧毁了大半,许多地方房屋像是被大力捣碎一般,瓦碎墙塌,不像只是闹了一场蛇灾而已。
地面不时可见有一条水缸般粗细的拖痕,将草木压折,所到之处令人胆颤心惊。
老管事一面忙着勒令下人不许往外胡说,一面让人收拾着善后,直到听闻长公主、陆无计已经回府的消息,才即刻赶回正院之内。
昔日庄严堂皇的正院,此时头顶的屋梁有一半被重力捣毁,地面摔落的瓦片已经被扫干净了,阳光透过屋顶洒入屋中,老管事一赶过来,便见到了坐在院内的两位主人。
只见长公主朱姮蕊身穿一身褐色劲装发,外罩银色锁子甲,披风已经被解下,端了下人送来的热茶,听着陆管事说起今日的事,不发一语。
朱姮蕊生子很晚,三十五六才身怀有孕,只生了陆执这么一个独子,如今已经五十多岁的年纪。
可她却半点儿不显疲态,反倒因为常年练武的缘故,身材丰满而结实。
她并非长得娇柔美貌的外形,反倒大眼浓眉,脸庞棱角分明,一头长发挽成一个圆髻以玉钗固在头顶。
两鬓已经微白,那双眼中带着令人不敢直视的霸道与威严,使她有一种慑人至极的气势。
而坐在她身侧的陆无计则又比她还要高大得多,身材壮硕如熊,留了满脸的络腮胡子,令他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之色。
“姚家的人来就说了这些事?”
朱姮蕊听陆管事将柳氏等人来的经过一一说完,将口中的茶水咽下,问了一声。
陆管事点了点头,“老奴也曾怀疑,这家人有所隐瞒,可追问了数次,暂时没发现端倪。”
他想了想,又道:
“老奴与她透露了,世子受伤的消息。”
他说这些话,目的是想要以示真诚,继而从柳氏口中套出有用的东西。
可任他如何抛饵,却发现柳氏好像真的所知有限,她的丈夫只是六品兵马司的指挥使,恐怕还不够资格掺合一些大事。
老管家说完这话,脸上露出忐忑之色:
“求公主责罚。”
“罚你什么?”
朱姮蕊头也没抬,冷笑了一声:
“阿执出事,也是事实,瞒得了一时,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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