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二话不说又加了两万,我也就同意了,对方去筹钱,约定第二天交易。
“具体交易步骤是去银行转到庆城卡里五十万,剩下那七万用现金的方式交给我,之前一切都很顺利,但是他另一张卡取现金时只取了五万出来,再看余额没钱了。
“钱都过来了,也不好再转回去。
“再说,我的心理价格就是五十万,既然都给了五十五万,我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剩下的那两万有就有,没有也就没有了,我也不是特别在意。
“可买家却是很认真,硬是塞给我一枚印章,说是那天中午在我店里离开后去旧货市场一个包袱斋花了三万多买的,印章作价两万给我,然后大家两清。
“你也知道我除了瓷器外,别的古玩是什么都不懂,我接过来就跟他说两清了,然后回店里根本就没看,随手放在了架子上。
“今天擦拭瓷器时看到印匣后才想还有这档子事来,于是就想中午吃饭的时候去找你,让你给掌掌眼。
“咱们古玩行里没有全家,只有行家,什么东西都需要懂的人来鉴定。
“你在宝玉轩时肯定过手过不少玉石印章,这东西还得是你来看啊,它值三万也好,一万也罢,都没事,不过看那田经理的为人处世,以及判断瓷器的眼光,我觉得这方印章至少能值一万块钱。”
沈愈闻言点了点头,确实如同钱老所说,古玩行里没有全部精通的藏家,懂鉴定字画的未必懂鉴定瓷器,懂瓷器的又未必懂鉴定玉石。
说实话,古玩鉴定能精通一门就够吃一辈子了,甚至在某些大项中,比如字画瓷器,能精通其中一个朝代的就不错。
钱老站起身在多宝格上取了一个小木匣递给了沈愈。
沈愈双手接过后,先观察了一下印匣材质,是普通的枣木并无什么出奇之处。
反复看了几次,沈愈确定印匣真的只是普通枣木后,这才将印匣的匣盖轻轻打开。
印匣中,一枚方章静静躺在防止磕碰的软垫上,因为室内光线不足,沈愈并未看出是什么材质来。
在印章取出的一瞬间沈愈突然愣住了。
如同钱老所说,这确实是一枚青田石印章,器型方正,长宽高比例更是接近完美。
只是这印章沈愈觉得非常的眼熟,肯定是在哪里见到过,但具体在哪里见过,他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
别的不说,单单他店里的青田石印章就有五六枚,再加上来他店里出售以及他自己出去扫摊子时看到的,见过的可说是太多太多了。
细细想了一会,沈愈终于知道是在哪里见过了,这不就是今天早晨老柳给自己的那枚价值四万块钱的清代青田石印章吗?
不管是器型大小,还是包浆颜色简直是一模一样,老柳说印章是他朋友的,难道他朋友是搞印章批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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