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近前。
只见他恭敬的将玻璃杯,哦,玉晶杯举到了头顶,说道:“胡将军,这是我们郝家村的一点心意,希望你能放过我们,之前的兵匪之乱我们村子死伤惨重,如今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胡同眉头一挑,难以置信的看着玉晶杯,“这,这玉晶是送我的?”
称头十分虔诚的点点头,“还请胡将军笑纳。”说着还将杯子往上抬了抬,使得它在太阳的照射下更显得熠熠生辉。
胡同看了一眼副手,见到了副手眼里的贪婪,他知道,这个杯子怕是留不得,回头还是要交给胡彪的。不过,若是能偷偷掰下来一块尝尝的话,我是不是也可以长生不老?
是人都想长生,胡同也不例外,他赶紧伸手拿过玉晶杯,直接忽略了垫在杯子下面的白纱布。
称头见杯子被拿走,颇有几分唯恐避之不及的将纱布丢到了一旁。
在胡同等人看不到的时候,他还小心的用裤子擦了擦手心上的汗,生怕沾染了什么一样。
此时,胡同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玻璃杯上,胡同更是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妄想着能够独吞这个杯子,没准自己也能够长生不老,到时候就算是胡彪问责又怎么样,哈哈哈。
而在他们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崖壁上,郝昭带着二三十个人,穿上皮甲,手持弓箭等兵器,沿着一条藤蔓编织的绳梯缓缓潜入密林中。
山上,卫琤居高临下,身姿傲然,眼见郝昭带人形成了合围之势,嘴角的笑意渐渐浓郁了几分。
在他身后,蔡琰目睹了全程,从称头拿着杯子下山,到郝昭带人合围布阵,她眼中的异彩愈发的光亮起来。不曾想,夫君也有管仲、伍子胥之才,如此夫君怎能不爱!
就在这时,原本唯唯诺诺的称头接收到了郝昭发出的信号。
胡同还在纠结怎么独吞玉晶杯的时候,他突然大笑道:“胡将军,你就不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胡同本就胆小怕事,疑心病重,此时见称头如此表现,他当即从神仙梦中惊醒过来。
“什么意思?”
称头指着杯子,说道:“这杯子上涂抹了剧毒,若是胡将军不想死得太早的话,最好是让你的人统统下马,束手就擒。”
“剧毒?”胡同吓得一把丢开杯子,刚要说话,只觉得双手掌心有灼烧感传来,接着刺痒难耐,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叮咬一般,“混账东西,你敢害我,来人啊,砍了他。”
旁边一众手下还没有反应过来,眼见形势突变,一个个刚要举刀,就看到四周树林中跳出来几十个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副手见状,当机立断的大喊道:“好胆,兄弟们随我拼杀出去。”
称头见势不妙,急忙喊道:“胡将军,你不要命了吗?”
胡同回过神来,看着手心渐渐出现的红点和斑纹,心头大骇,拉住副手喊道:“住手,通通给老子住手。”
他看向称头,“解药,快给我解药。”
称头呵呵一笑,往后退了一步,从合围而来的郝昭手里接过弓箭,好整以暇的说道:“胡将军想要解药也简单,让你的人都下马,将武器丢到我面前。”
“狗才,你这是痴心妄想。”副手气急败坏,这跟让他们送死何异。
可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胆小的胡同厉声喝道:“下马,按照他说的做,谁敢不从,回去后,我让你们的家人统统为我陪葬,若是不信,你们可以试试。”
“二当家……这……”副手还想挣扎。
胡同回头朝他瞪来,因为手心异变,他坚信自己中了剧毒,想到自己会死,他双目渐渐充血,颇有几分威势:“照做,我让你照做,听不懂人话吗,都特娘的给老子下马,把武器给他。”
副手到嘴的话只能咽了回去,看了一眼胡同的手掌,无奈的叹了口气,‘砰’的一声,重重将腰间的佩剑丢在了称头面前,双目圆睁,似乎要把称头生吞活剥了一般。
怎奈胡同被卫琤抓住了软肋,而他们的家人性命也被胡同掌握着,若是不照办,死的就不止是他们了,还有他们的家人。
(知道胡同中了什么毒吗,家里养盆栽的书友应该知道了吧,那是一种很常见的植物,但很少人知道它还有毒,和谐社会,大家知道的越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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