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慌乱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钱恒见好就收,也没有继续逼迫,一路上他都谨守礼节,从来没有做过逾越的事,陪伴已经是最长情的告白。
“你还是不肯让我治疗你的病吗?”
在京城的时候,钱恒就提出要帮怜星治疗残疾,可她却直接拒绝了。
她并非不想恢复正常,也不是担心钱恒耍弄手段,单纯只是不想欠他人的人情。
言语之中,钱恒对邀月的不以为然已经展露无疑,他虽然猜出了邀月的阴谋,可是这不代表他能够获得怜星的信任。
一方是相依为命的至亲,另一方只是萍水相逢,两方若是冲突,就算邀月欺骗了她,怜星也不可能站在钱恒的一边。
她唯一所求的只是能够阻止花无缺兄弟相残的悲剧,就算悲剧无法避免,最差也要救下和她情同母子的花无缺。
“我……”怜星犹豫了半饷,“等到事情结束再说。”
她的目光仿佛能够穿越墙壁,注视到外边的江小鱼。
“希望一切都能完美。”
……
江小鱼忙活了一夜,把四大恶人入土为安。
四个简陋的木板充当墓碑,一字未书。
完工之后,他枯坐在地,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全是十多年的过往。
某种程度上来说,杜杀等人的确算是他的师父,教会了他不少本事,就算并非真情实意,也掺杂了不少功利之心,可也从来没有短缺过他一份嚼头。
不过无论曾经有过多少恩怨情仇,到了现在也全归于尘土,只剩下凌乱的回忆。
呼啸的阴风似乎也变得温柔起来,草木波涛起伏,如同海浪一样摇曳。
“你在想什么?”
怜星悄悄出现在他的身后。
江小鱼嘴上叼着一颗狗尾巴草,仰望天空眼神迷离,“我在想,我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
“你觉得呢?”
“万大夫告诉我,我父亲是燕伯伯一样顶天立地的大侠,惩恶扬善行走江湖,他还长得和我一样英俊潇洒,号称江湖第一美男子,听说他的笑没有任何女人能够挡得住。”
怜星试图回忆当年让她心动的男人,却发现江枫的面目模糊不清,她试图看清,却猛地发现脑海中出现了钱恒淡淡的笑。
“我的母亲呢,一定是个温柔又善良的大美人,不然也不可能生出我,只是可惜我连她长得什么样都不知道。”
花月奴的确是个大美人,当年的她是邀月最喜欢的侍女,所以当得知花月奴的作为后,邀月的怒火可想而知。
怜星又想起了当年花月奴决绝的眼神,当初她要是肯服软,加上自己旁敲侧击,活下来的可能性并不小。
“你母亲脾气很倔,可是一点都不温柔。”
江小鱼一个鲤鱼打挺直起身子,惊喜道:“姐姐你知道我母亲的事?”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江小鱼诚恳道:“我有的是时间,姐姐你就告诉我吧!”
怜星看着和花无缺八九分相似的容颜,轻轻叹气,娓娓道来,“故事要从二十年前说起来,当年江湖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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