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粗鄙的食物来糊弄师父我了,这种蟹子只有穷苦人家青黄不接时会捕一些充饥。”
“得,您老要不爱吃就给我吐出来,我去送给穷人!”
您老人家要是知道这玩意几百年后这样品质的包子,一个就能折几两银子,还会这个表情?
“你这小子怎么不受人话呢,为师是在教导你!”
“您老就说好吃不好吃吧。”
“好吃是好吃,但是口腹之欲磨人心智,你正是少年义气,怎能……”
啪
彩色的翅膀扇在了吴用身上,将吴用掀了一个趔趄。
“师父,做个人吧,有的吃酒不错了,还这么说师弟做什么?以后早餐你来做?”
吴用萧瑟的叹息摇头,口中喃喃:“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吃成肥妞,你就飞不起来了,你们两个小东西,一点都不理解为师的苦心。古人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还未说完,吴用就说不下去了。
萌萌竖起两撮彩色翎羽将耳朵堵了起来,柳湘莲干脆走到一边噼里啪啦劈柴去了。
面对两小不配合的态度,吴用也无可奈何,想当年他们学艺拿会,清心寡欲,粗茶淡饭,在看如今,这些小年轻的日子,那简直好到没边了!
心中对当年吃的苦大感不值。
萌萌胃口奇好,一口一个小包子,很快就将所有的包子消灭了干净。
师徒两人用完饭之后,柳湘莲干脆也不劈柴了,如今他就一心等着那一僧一道来找自己麻烦,只要吴用将对方打发了,他就继续北上,到上京去!
吴用却不想他闲着,剃了牙后,躺在竹椅上优哉游哉道:“湘莲,一会你随师父去一趟尤家庄,尤老娘今日贺寿,请了为师前去说一段祝词。刚好你左右无事,今日就带你开开眼,沾一沾喜气。”
“尤老娘?什么人家,竟然如此大的阵仗,还请了您老人家去?”
柳湘莲可了解过了,自己这便宜师父表演费可不低,一般自己去天桥下那种地方说书,一日就能有七八两的进项,如果是被请去酒楼那些地方吸引人气,不但要支付十五两的服务费,还得管上一顿筵席,私人邀请那就更贵了。
除了达官贵人也只有身家巨万的大商人才请得起。
“呵呵,年轻人,就是见识浅。”
吴用好像终于找到了可以炫耀自己身为师父的一点才能了,那就是见识比柳湘莲不知道多出几千里地去:“这尤家虽然以前只是小门小户,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
尤员外的大女儿尤氏前些年攀上了宁国府的高枝,嫁给了贾珍,虽然只是续弦,也是了不得的金贵。连带着尤员外后娶的尤老娘也沾了光,这二年越发气盛起来。
如今要做寿,自然要把排场立起来,趁机摆摆威风。”
原来是她!
尤二姐和尤三姐的老娘,也是尤氏的继母。
自己这身体的原主人同这尤老娘的女儿尤三姐,前世还有一段可歌可泣令人扼腕的悲剧爱情故事。
这是宿命的相遇啊。
“柳兄,今生定不会在让你抱憾终身了,汝妻子,我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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