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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妈没告诉过你,敲得这么难听就不要学人搞音乐么!”
“听别人的音乐要钱,听你的敲钟声那可是要命啊,你什么天赋心里没点数?”
“人长得丑也就算了,还没点特长,什么都不会,你嘚瑟个什么劲?”
“劳资就没见过这么欠揍的!”
芬格尔这一砸,直接把王将砸得头破血流,砸得王将整个人超前飞了出去,梆子也是脱手而出,滚落在地上。
没了梆子的控制,风间琉璃脸上的痛楚便消散而去。
鲜血从王将的脑门上淌落,把他染得如同恶鬼。
可他比恶鬼差得太远。
梆子的脱手,让他一下子没有了安全感。
他甚至顾不上保持形象,慌忙的朝着前面的梆子爬去,伸手要抓梆子。
梆子距离他并不远。
只要拿到梆子,他什么也不怕!
只是!
在他的手才要触碰到梆子的时候,康斯坦丁出现在他的面前,然后当着他的面把梆子踢远了一些。
做完这些,康斯坦丁就蹲在王将旁边,仔细的打量着王将,甚至还用手尝试着取下王将脸上的公卿面具,只可惜失败了。
那个公卿面具,似乎和王将的脸是粘在一起的。
康斯坦丁奇怪的看着王将,“这是个人类吧?连混血种都算不上。”
在王将的身上,他根本感应不到一丁点的龙族血统。
“不!”
“不!”
“不要!”
看着被踢远的梆子,王将一下子慌了,连忙用力朝前爬去,动作丑陋笨拙,难看得如同野狗。
只是,下一刻,他伸直想要触摸梆子的手掌,就被路明非一脚踩住。
啪啪啪!
路明非脚下的巨大力量,直接把王将的手指骨都碾爆,发出骨碎的声音。
十指连心,巨大的痛楚让王将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声音惨嚎了起来。
他凄厉的惨嚎声,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清楚。
这一刻的王将,哪里像是地狱出来的恶魔?
“原来你也是怕痛的啊?”路明非皱着眉头,蹲下仔细的看着王将,“我还以为是没有知觉的呢。”
说着,路明非就把王将整个人提了起来。
他仔细的打量着王将,然后认真的搜着他的身体,却没有从他身上搜出任何的监听器。
他其实挺好奇赫尔佐格是怎么控制王将的。
既然王将身上没有监听器,难道是因为要当面汇报?
如果要当面汇报,那么王将死了的话,赫尔佐格岂不是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赫尔佐格想要搞清楚王将怎么死的,那就只能再派一个王将过来?
谷/span 被路明非提了起来,王将似乎也终于认清的现实。
他看着路明非,似乎又恢复了曾经的冷静,像是癫狂般笑了起来,“有趣,太有趣了!”
鲜血把王将的公卿面具都染成了血色,让他显得狰狞恐怖,“你们杀不死我的!而我,终将成为你们的噩梦!”
他此刻就像是蛊惑人心的魔鬼,对在场的人进行着最恶毒的诅咒。
路明非看着状若癫狂的王将,沉默了一下,然后,他的双眼之中,熔金般的黄金瞳被点亮,散发着君王般的威严。
言灵·催眠!
黄金瞳刺目,路明非盯着王将的眼睛,森严问道,“今天你是从哪里来的?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公卿面具下,王将的双目一时间迷茫了起来,他低声自语,“我从哪里来?我从哪里来?对啊,我从哪里来?”
王将此刻像是个痴傻儿一般,不断的呢喃着,重复着相同的话语。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只有王将迷茫的自问。
“果然不愧是卡塞尔的s级,我算是小看你们了。”冷漠的声音从大门处传来。
众人回到看去,只见一个同样带着公卿面具,一模一样的王将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他张狂的笑着,他看着众人,就像是看着一众小丑。
“路明非,我记住你了!”他的笑容止住,然后拿出手枪,上弹,对准了路明非,或者说是对准了路明非手里提着的王将。
砰!
子弹震响,路明非手里的王将直接被洞穿了眉心。
路明非把手里的王将丢在一边,看向门口的王将,漠然道,“很荣幸能被你记上,但我想你很快就会笑不出来了。”
“是么?路君这么有信心?那我们,拭目以待!”王将痴狂般笑了起来,他总是笑,就像在无时无刻宣释着他仍然掌控着一切。
然后,他看向风间琉璃,“稚女,我期待你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哦。”
王将说完,举起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他看着路明非等人,目光最后落在了绘梨衣的身上,平静道,“我承认,这一次是我输了,但下一次,你们会为此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等待你们的,只有无尽的懊悔!”
“趁着现在还有时间,你就尽情的狂欢吧,这是你们为数不多的时间了!”
王将说完,深深的看了路明非一眼,“我们,还会再见的!”
话语落下,王将直接扣动了扳机。
子弹打穿了他的脑袋,鲜血都飞溅在了雕花大门之上。
王将死了,还是一晚上死了三个。
就如王将所言,他还会出现的,他们还会再见的。
“这家伙真是阴魂不散啊。”芬格尔说道。
“就一个阴沟里的臭老鼠,连混血种都不是,只会耍点小计谋,但就是这样的臭老鼠最难缠。”诺顿皱着眉头说道。
因为他们没法找出他的真身。
而且经过这一次,对方只会更加小心。
今夜,路明非更加确定王将就是赫尔佐格用基因克隆技术制造出来的消耗品。
虽然初步惊动了赫尔佐格,但无所谓,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捡起了梆子收好。
他今晚来这里的两个主要原因。
第一个是风间琉璃,第二个就是梆子。
他收好梆子,来到绘梨衣身前,蹲下把她拉了起来,轻声道,“好啦!”
这个傻女孩,如果不叫她,她可能就会一直演下去。
听到路明非的话,绘梨衣呆滞的瞳孔恢复了焦距,然后拿出本子写道,“绘梨衣是不是很厉害?”
看着绘梨衣写下的字,路明非鼻子一酸,揉了揉她的脑袋,“绘梨衣是最厉害的。”
“但是绘梨衣要学会应变知道吗?”路明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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