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也没公主。
皇上自己就不着急?
皇上也将而立之年了,放在外头旁人家,这年纪孩子都能进学堂了,再努力一点,没准儿女都能成亲了。
皇上到现在还……
无后。
并不是没有过孩子,皇上也有嫔妃怀过孕,赵良听说在王府时也曾经有过孩子降生,可惜都没能养活。
赵良就理解不了,虽然他是个太监吧,可是看着这些花枝招展的宫女儿,嫔妃们,难道不养眼吗?听她们说话这么娇柔温顺,莺声呖呖的,不比听朝上那些大臣说话动听?
不是说让皇上荒废政事,就是……稍微那么松弛一下,也误不了正事嘛。
赵良也准备了荷包,里面沉甸甸的,满是他的诚意,这诚意禇惟忠也收下了。幸好他收了,不然赵良和香珠更绝望。
等啊,盼啊,顾昕的生辰依旧不快不慢,如期而至。
一早起来她就没得闲,被香珠她们伺候着好一通忙活。发髻梳的格外漂亮,香珠她们用了一种新的梳头油,看起来既不黏腻,又让头发柔顺光亮。
除了各种首饰钗环,顾昕今天妆扮上最别致的就是一朵牡丹花。
不是绢花,就是真花。
花房送来的那四盆牡丹中,深红的那一盆,今天选了开的最好的一朵剪下来,簪在头上。
看着这朵花,顾昕忽然说:“这朵花应该是我头上最贵的一样东西了。”
“啊?”香珠一时没明白这话的意思。
顾昕笑笑,面前的铜镜中也映出了她的笑容:“其他的首饰虽然贵,但是可以戴很多很多年,但这朵花只能簪今天一天,算起来不是最贵吗?”
“这倒也是……”香珠话说一半就回过神来:“娘娘,今天您过生日,去想这些做什么。再说了,这花能让您簪头上那是它的福气,就算咱不把它剪下来,它开两天不一样要谢?”
今天有太多事儿了,一朵花能要紧到哪儿去。说句不好听的,花房那好几盆牡丹呢,这朵要是残了就再换一朵嘛。
顾昕也承认她说不过香珠了,只能“好好好”,“是是是”,只求香珠能少叨叨她几句。
饶是香珠和赵良做了万全准备,里里外外全都考虑周全,可有件事儿是人力无论如何也扭转不了的。
比如说……
顾昕往窗外看了一眼:“今儿是个阴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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