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这张成望的命格承受不住?
这才中个秀才就吐血,要是真中举了,怕不是要一命呜呼?
当然了,他也知道这种话说出来遭人恨,只敢暗戳戳这样想道。
……
大夫很快就过来了,经过诊断,张成望这是情绪大起大落引起的气血激荡。给他施了针、再开几帖药回去煎了吃就好了。
张成望只觉得耳边的那些恭喜十分刺眼,完全让他高兴不起来。
他只想尽快回去,不想留在这个让他丢人的场合。
如果不是怕得罪县长,甚至县长过几天将举办的秀才宴他都不想参加。
张成望觉得他这回之所以会考这么糟糕,这账大半得算在妻子苏悦薇身上。如果不是因为被那一堆烂事牵绊了心神,影响了他的心情,他哪里会发挥失常。
难怪世人常说娶妻娶贤,没有贤妻的他,苦果只能自己吞下。
他安慰自己,就算是最后一名,那也是实实在在的秀才,也一样能够参加明年的乡试。
只要他能够成为举人老爷,那么他将会成为广宁县最年轻的举人了。
他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准备回村里,也暂时避开其他朋友。
只是他终究晚了一步,才刚出客栈门,就被一个认识的人拦住。来者名为甘昆,和张成望有些不睦。
甘昆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恭喜张兄了。”
见他这表情,张成望便知道甘昆肯定也考上了,不然不会笑得如此灿烂。他是最后一名,那甘昆肯定排在他前面。老天也太不长眼了,怎么就让他考上了?
张成望和甘昆在进学的时候,两人都拜师于同一个举人名下。而张成望每回测验的成绩都比甘昆好。在他看来,甘昆就是嫉妒他比他得老师看重。
当然了,在甘昆眼中,则又是另一回事。他觉得张成望只不过是因为勤奋,所以成绩比他好一点罢了,结果每次都摆出自己天下第一的派头,仿佛和他们结交都是纡尊降贵。
张成望淡淡道:“同喜。甘兄也考中了吧。”
甘昆拿出扇子摇啊摇,笑容满面,“对,我运气不错,排在二十五名。哈哈哈,我记得张兄是最后一名吧,幸好有张兄在,不然我就成垫底的了。”
“一名也是很重要的。”
他用力拍了拍张成望的肩膀,张成望差点呕出一口血。
他很想马上离开,偏偏甘昆仿佛有说不完的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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