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那鹿活草敷在伤口上,用手帕盖上,复找了一件素洁白衣,将伤口包扎好,然后替女子扣上了外衣。
望着仍在昏睡的女子,李鱼不由叹息一声:“我一共只两块手帕,一块落在了她身上,一块浸染鲜血,我今晚竟是没得使用了。哎,亏大了。”
李鱼一边自怨自艾,一边走到水缸旁,舀水清洗那血红的汗巾和手帕。他忽然想起撕毁女子小衣的事情,忽又展颜一笑,自言自语起来:“男子的寻常手帕用来赔偿女子的贴身小衣,说起来反是我赚了。”
身后女子默然无应,唯有浑身鲜血如同灼灼桃花,映照着李鱼的背影。那些血迹,既与伤口无涉,李鱼自然不便也不必去擦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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