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这么厉害?!”
“好像想要将咱们的织布机也变成自动的。”
“啊?织布机也能自动?那我们不是没活干了。”
“怎么什么都喜欢自动。”
……
女工们吵吵嚷嚷,嬉笑声也不绝于耳,三个女人一台戏,这里可有两百来个。
顶着嘈杂的声音,张三等人还是在仔细的研究,直到了傍晚:“殿下,这飞梭之法还需要我们多次尝试,这边工具有限,我等先回工坊,以工坊的条件应当能做出更好的。”
朱瞻墡对于张三的手艺非常信任:“那就劳烦你了,过几天我来工坊看看飞梭织布机。”
“呦呦,殿下您这么说可是折煞我了。”
“好好做,这东西做好了,我会承给陛下看,陛下颁布了紫金石碑,这些东西都是可以参加评比的。”
张三激动的说:“谢殿下。”
陈瑄这几天整天跟在旁边,他对于这个五殿下变得更好奇了些,奇思妙想是有,乖张也不假,但是更让他惊讶的是这位殿下似乎嬉笑玩闹间颇懂得攻心之术。
提议的以名压富贾巨商,阳谋压人,对属下说话颇有平等待人的感觉,乖张归乖张,但是实际架子不大也极为好商量,行事作风中有太子仁政风范。
如此少年皇孙,可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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