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是胡善围却没有出宫,而是一直留在宫中,这些年纪大起来的女官若是一只留在宫中最终只能成为管教嬷嬷之类的。
她似被这宫墙锁住的柔弱女子,却从未自己想过翻出墙去,从十来岁开始便在宫里,她渴望外界却又无比的害怕宫墙外的世界。
胡善围是个漂亮的女人,为什么没被宠信朱瞻墡倒是有些不理解,年近三十没有削弱她的美貌,反而增加的许多的韵味。
朱瞻墡看着这样的女人,心想我与曹贼何异。
只是今天不是来看阿姨的,是有事情找胡阿姨商量。
“胡尚宫,听闻若微姐姐说您之前发出过布匹的票拟。”
“是的公子,这些便是了。”
胡善围伸出手,那双手纤细而白嫩,这若是让手控的朋友们看到了不得跃跃欲试?
顺着胡善围的指尖,朱瞻墡看向了桌上的布票,非常简单的纸质单据,盖着库房的章。
单上写着什么颜色什么材质的布匹一匹,此处放了有十几张单。
“胡尚宫,据说一开始的时候只是登记在册,后来为何一匹匹的布分开来做票?”
胡尚宫拿来了一本册子,这是以前登记用的。
翻开来,一本册子上密密麻麻的登记着,最初存入多少,某日取出多少,光一个妃子就需要好几本册子,而且计算麻烦。
“以前的法子太麻烦了,宫中的贵人们布匹的需求和存入都非常频繁便想了这个法子,一张纸上只登记一匹布匹的信息,存入写单,取出销单,这样便方便了很多,少了许多计算的环节。”
“胡尚宫好办法,只是这单子如何确认真假呢。”
胡尚宫指着纸上的章印,那手指真如白玉一般,轻声说:“这上头有我的章,我的章印我自己认得。”
古代的章是最简单的防伪手段,仿造成本也低。
这种防伪在宫中可以用,但是在外头不行,宫里的贵人们都不缺吃穿,也不会在这些事情上弄虚作假,而且布票面额低,一章只有一匹布,做一张假的就只有一匹布,效率太低了,被抓到了也丢人。
银钱事小,面子事大,在皇宫内若是做假票到时候面子没了,是要被其他人耻笑的。
朱瞻墡陷入了沉思,将粮票发向民间若是防伪做的太差非常容易仿照,这一本万利的事情必然有人愿意冒着砍头的风险去做。
胡善围看着陷入沉思的朱瞻墡,她已经听孙若微说过朱瞻墡和朱瞻基两人商量的事情,诧异于皇孙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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