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自然十分满意。
他拉着陈子朋的手道:“贤婿,这次要抵抗苏元侵略,就多靠你了。”
“小婿自会全力以赴。”
“嗯,子朋你乃漠州第一才子,对付一个小小苏元,还不是手到擒来。”
陈子朋闻言苦笑一声,摇摇头:“岳丈,小婿可不是什么漠州第一才子。”
许义川闻言露出一抹讶异:“不是贤婿还能是谁?”
陈子朋思索片刻,认真道:“若论才学,在这漠州,小婿只佩服一人。那便是吕无忧。”
“吕无忧……”许义川想了半天才想起,“是吕家那个不孝子?!”
“这个……正是。”陈子朋颇为尴尬地点头。
在这漠州,有诸多豪强大族,其中以许、陈、吕、车四家为顶尖豪族,其下还有大小家族数十。
顶尖大族都有官爵在身,如许义川便是许家出的读书人,在许家支持下坐上漠州州牧的位子。而陈、吕、车三家,也都在各自领域把持着漠州。
其中吕家是商贾世家,所开设“吕氏钱庄”遍布整个漠州,吕家钱财之巨,财源之广,难以想象。
但这一代吕氏一族里,却偏出了一个吕无忧。
许义川面露厌恶之色:“贤婿你这是乱言吧,那吕无忧不顾家业,成日流连风月之地,嗜酒如命,就快被逐出吕家。这样一个放荡子,还是漠州第一才子?”
陈子朋苦笑一声,没有多解释。
他知道,在许义川这种老古董眼中,一个不孝之人是不会有才华的,不孝和才华,几乎是水火不容的两个特性。
恰巧这时,府兵送来一封京城来的信。
许义川看到信封上的黑色桃花印泥,心中一凛。
黑色桃花印泥是九千岁傅成阳专用,这封信从京城来,也自然是他寄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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