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一门的长辈们就开始不遗余力的给她灌输淡漠亲情、一心求道的观念,八年来始终没有停止过,然而不知为什么,在言家有记忆的那屈指可数的几年所产生的观念却比在天一门的八年间受到的教育更加根深蒂固。
也许亲情已经深深的烙印在她的灵魂中了,修仙什么的,不是不愿意,而是觉得亲人更重要一些。这跟她从未离开过家人的环绕也有一定的关系,毕竟在天一门的最初几年,言家的男子们几乎都在,被几个哥哥呵护着围绕着,她感受最多的还是亲人的关怀。
凉亭顶上的言卿正,晃悠着两条小腿,悠闲的观战。
“爹娘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高调的对练呢?”
一直到日落西山,二人终于收了手。
言卿正笑眯眯的收了防护罩,跳下来进入院子。
仿佛是被暴风肆虐过的院子,亭台小桥草木一片狼藉,而始作俑者的夫妻俩,正在院中唯一没有被波及到的一处空地上,摆了茶水对饮。
“父亲母亲!”言卿正眨着眼睛问:“今日怎么这么有兴致?”
面对女儿赤裸裸的调侃,言夕正襟危坐维持父亲的形象,目光却不自在的左右游移。纳兰怜月则冲自己女儿翻了个白眼儿,道:“还不是你那醉仙酿……让你爹……呃,你父亲念念不忘,怂恿着我跟着一块儿喝么!那酒劲儿就连我们也压制不住,若是不消耗掉,我们也得睡上三天!”
“呵呵……”言卿正笑了起来,道:“莫非这还是女儿的不是了?”
纳兰怜月深吸一口气,瞪了丈夫一眼:“你还不快去!”
言夕闻言忍不住叹息道:“是,夫人……”又转向女儿道:“父亲去前面跟你祖父母交代一声,你陪你母亲说说话。”
言卿正憋着笑,送走了言夕,突然间在府里这样大闹,言夕也不得不去跟言老太师解释一番,怕是少不得受点教训了。
说不上来是不是幸灾乐祸,言卿正坐下以后就忍不住耸着肩膀笑个不停。
“你这丫头!光想着看我们的笑话,”纳兰怜月揉了揉隐约有些疼的太阳穴,道:“不过好在有你,防护罩设的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后果?什么后果?”玄门中人比试是常有的事儿,受到波及而受伤说明你跑得不够快,躲得不够严实。
“这里是京城,遍地是金贵人儿!”纳兰怜月无奈的说:“再说这是在家里,周围都是凡人,伤及无辜毕竟不好交代。”
“交代?”爹娘这么厉害了,还需要向别人交代?
“你不知道,皇宫中也有玄门中人存在,我们纵然比一般人更强大,可也不能枉顾规矩律法啊……”
言卿正圆睁着眼睛,眨了两下才喃喃道:“原来即便强大了,也不能随心所欲的吗?嗯……这样的话,还不如去修仙,好歹谁厉害听谁的……”
“你说什么?”纳兰怜月并没有听清,见女儿若有所思便开口问道。
“没什么,女儿是说母亲累了早点休息吧,女儿先回去了。”
言卿正站起来说道。
“也好,你父亲那里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你回去吧,好孩子。”纳兰怜月怜爱的摸摸女儿的秀发,心中暗笑,就是这个动作,如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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