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已经肿成了猪肝色,估计是刚才下马车的时候摔的。
“你怎么不说?”
“我为何要和你说!我与你势不两立!”夏骊倔强地昂起头。
陈九州顿了顿,没有答话,走过去将身子弯下。
“上来!”
“不上!”
“让你上来!”
“不上!我堂堂骊珠公主,说一不二!”
“上不上?不上我明天谋朝篡位了啊!”
夏骊咬着嘴唇,急忙爬到陈九州背上。
“呸,祸国殃民!”
“老夫老妻了,较什么劲嘛。”
成婚三年,可不是老夫老妻么。
背着夏骊,陈九州感到脚步发沉,先前被行刺的伤口,也隐隐发疼起来。
走出巷子口,站在四通岔道,黄昏的暮色中,已经有细雨飘了下来。
衣服被打湿,陈九州只觉得身上发寒,背上的夏骊,更是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一个是权臣奸相,一个是当朝公主,模样何其凄惨。
“陈九州,你今天吃错药了,要是以前,你巴不得我死掉才好。”背上的夏骊突然开口,不知觉间,环住陈九州的双手,越来越暧昧。
陈九州心里一个咯噔,“你就当我今天脑子抽了吧。我说你一个公主,怎么跟头出栏猪一样重。”
“我、我穿了内甲。”
又是匕首,又是内甲,防火防盗防相公啊。
陈九州深感无奈,让夏骊现在卸下内甲,似乎是有点强人所难,索性便不理了,反正再过几天,想到办法离开东楚,两人就没有交集了。
“陈九州,你以后不要做坏事了。”
“以后不做了。”陈九州点点头。
“真的?”
“真的,过两天我就上朝,向你家的小皇帝,请辞丞相之位。”
夏骊顿了顿,一下子不说话。
成婚三年,作为东楚唯一的公主,她没有办法放弃这份婚姻,要知道,陈九州是东楚权相,真闹起来,整个朝堂都会动荡。
“我想过了,我到时候离开东楚,一代奸相弃官,整个东楚该百废待兴,社稷安稳了。”陈九州抬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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