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回故地,已经冰凉的篝火让人无法想像十几分钟前它烧着正旺,空旷阴凉的操场更让人无法想象,十几分钟前少男少女热情的酮体此时正冰凉的相互叠在旧校舍。
“我们要去哪。”没了主见的富江问向牧苏。
“家。”牧苏果断开口。
作死的真谛不是作完就死。跳楼和在楼顶边缘翻跟头。跳伞和不带伞跳伞都属于作死,但境界截然不同。
真正的作死,是游走在死亡边缘啊!
而可以预见的死,是所有作死等级中最差劲的一种。譬如上吊,割腕,跳楼,在人生最后一秒念一句诗。
身为史诗级作死专家,牧苏又怎会作如此低级的死。
留在学园,被伽椰子杀死已是板上钉钉的事。而既然已经是得出结论的死,就不存在作这一概念了。
只有回到家,和贞子互殴,再让贞子和伽椰子相互撕头发,那才是作死的最高境界啊!
至于富江,事实上她本身就在局外。与伽椰子和贞子要杀牧苏不同,富江的初衷是让牧苏杀她。既然没了矛盾,二鬼自然不会对富江下手。
二人逃离学校的举动未受到丝毫阻拦。
只是在他们逃离后,如标准恐怖片那样伽椰子身影出现在校园门口,低垂着头。遥遥与远处两道人影相对。彰显他们就算跑回去也没用。
几分钟后,牧苏与富江跑回到家门前。灯关着,窗内昏暗无比,却又好似有什么躲在窗后窥探着房门前的二人。
“接下来,是与贞子决一死战的时候了。”
站在门前,牧苏低沉开口。那张脸庞罕见地严肃起来。冷眸锐利,不含丝毫情感。
然而突然之间——
“哎呀哎呀。”
那张瞬间崩坏扭曲。牧苏触电般跳起,龇着牙连忙捧起右脚,一只脚蹦蹦跳跳站立不稳,斜倚在富江身上,边发出惨叫。
“抽筋……抽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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