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足的行业也不少,赚没赚到钱不知道,风光是真风光,在咱们晋省众多煤老板中,是混得最好的一批。”
“是吗?”
“嗯嗯,”张胖子点头,然后小心地问:“前些天听说,他跟杨先生你走得很近,还,还有投资?”
“对,所以才问你。”
“老王要发达了。”
“呵呵,”杨磊笑笑,正准备说点什么时,周齐云返回来,坐下,低声道:“老弟,还真被你说中了。”
“真的?”
“嗯嗯,刚才来了个小老头儿,点名要雍正时期的文房用具,一眼相中纲手来那个水盂,花了三十二万,很豪爽,言谈举止中透着一股子对雍正瓷器的迷恋,要不是我醒悟过来,说不定真要把对方当知己了。”
“你怎么应对的?”
“当然是热情招待,把他当知己,还交换了联系方式。”
这就是准备吞饵了。
周齐云眼力或许差点意思,但江湖经验确实丰富,在已经知道被设局的情况下,有一万种方法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杨磊笑道:“好好弄,让对方长长记性,设局设到你头上,算他们倒霉。”
“可别说了,要不是你提醒,我还真就被坑了,虽然伤不了筋骨,可丢脸啊,我明明专攻雍正瓷,却在雍正瓷上踩了雷,传出去,我这店都没脸开了。”
“没那么严重。”
“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儿,要被同行笑话一辈子。”
“那倒是真的,哈哈。”
“不说了不说了,老弟,走,聚餐去。”
“中午要见老丈人,改天吧。”
“哦?”周齐云挑眉,调侃道:“哪一个?”
“保密,”杨磊摆摆手:“来你这儿是有事儿相求。”
“咱哥俩还说什么求不求的。”
“那行,我要你那个雍正的天青釉笔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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