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农奴,俞家经常赤贫,俞大猷也没有银子打点。
所以对考核还是相当上心的。
因为成绩过于优异,前天还得到了兵部侍郎王倬的召见,两人相谈甚欢,王倬对他很赏识,还送了他一柄宝剑,今日他办完手续,就可以领到新的印符和委任文书了。
在他等待文书盖章的时候,今日的千步街好像格外热闹。
他跟着大伙走出兵部衙门一看,嚯,乌央乌央一片人坐在千步街那里,好像是搞什么静坐请愿呢?
怪不得今天早上还有粥铺在施粥来着。
他早上还领了碗粥呢,没别的意思,就想看看这粥铺的粥是个什么水准,毕竟赈灾施粥的,即便不掺沙子,大多也都是稀粥。
今天的粥铺倒是挺良心的,一碗粥下肚,也能填饱肚子。
当时他还夸了粥铺仁义来着……
如今看来,粥铺也是今天请愿的一环,是为名为利都好,能够带着老百姓来静坐请愿,大通钱庄的灾民多少能兑换点钱过日子。
不过,朝廷应该不会答应吧?1300万两呢,哪里有那么多银子……
“嗯?”
“《炁体源流》?”
俞大猷本来在看热闹,却听那小道士说什么静坐是表态,但不能荒废时间,他不讲什么道理,只讲道经,若有能听懂的,或可领悟修行,迈向长生。
小道士说这是他梦中一位师傅所传。
此书自序为:余自十七岁参入道门,就志学道,参生死之变,习长生之术……《太清元道真经》直指生死,长生久视,至道不烦……两目之光乃元神真意之体,千佛万祖不肯说破此光真性。
道长偈曰:
巽风吹到水面上,海底常送无油灯,千言万语难说尽,一字道破定南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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