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唔……她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刚及笄就嫁人,与她而言过于不太实际。
两个姑娘家有说有笑的聊着,苏挽却眼尖的看见了有一个人从衙门走出来。
苏挽眯起了眼睛。
那个人,化成灰她都认得。
就是他,将母亲打死的。
那人出来后,就与一人勾肩搭背的刚好就来了苏挽所在的酒楼。
苏挽跟清平待的是包厢,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说话声。
声音粗矿,与记忆中的没什么偏差。
苏挽对着清平郡主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悄悄的来到了门边,打开了一条缝,果真就是刚才那个人。
他进了隔壁的包厢。
苏挽小心翼翼的合上门,又蹑手蹑脚的走到墙边,将耳朵贴了上去。
清平郡主也学着她的样子,放轻脚步,无声的问道:“你在做什么?”
“嘘。”她指了指强,又极力的竖起了耳朵。
清平也贴了上去,随后欣喜道:“可以听到有人说话。”
苏挽赶紧捂住她的嘴:“小声点。”
隔壁的人并没有发觉被偷听过来,此时他们正商议着五日后的武举。
他们想在武状元选举比赛中动手脚。
苏挽跟清平郡主听不太清楚,依稀可以揣摩出他们的意思。
他们想对所有参加武举的人下软筋散,让他们无法使出全力,然后暗中将自己的人安排进去,占据前三甲。
“真是卑鄙!”清平郡主愤愤不平道:“我一定要去揭穿他们的阴谋!”
“别冲动,我们先弄清楚隔壁的身份再说。”
这时,她们包厢的门突然打开了,那人是不小心走错了房间,预想退出去,后知后觉发现这两个人的姿势不对,瞬间厉喝:“你们在干什么?”
苏挽原本还想找个借口忽悠过去,待瞧见那人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后,她心下一沉,随手拿起一旁的花瓶就朝着对方砸了过去。
趁着对方躲避的功夫,她一把拽着清平郡主,冲了出去。
那人没反应过来,被砸了一个头破血流。
他捂着头,大喊:“抓住那两个人!”
隔壁的门顿时打开,定北侯从里面走了出来:“何事喧哗?”
“侯爷,刚才有两个人在此处偷听。”
定北侯脸色一变,杀气顿现:“不顾一切代价。”
言外之意,便是要杀了那两人。
定北侯没想到自己自己暗中将势力逐一迁移到淀京就被发现了。
他回淀京后,摄政王并没有为难而,反而还赐了他侯府,但府中的奴仆都不是自己人。
不得已他才将人约到了酒楼,万万没想到,竟然被偷听了!
那也得有命把消息带回去才是!
定北侯朝着身后的人使了一个眼色,他们快速的各自分散离开了。
苏挽拉着清平郡主一路狂奔,后面的人紧追不舍,这附近是衙门,居住的百姓不多。
她们想利用人群逃跑都不行。
“晚晚,我跑不动了,你要不把我放下吧,我是摄政王亲封的郡主,只要我亮出自己的身份,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你是不是蠢?镇国公府已经不是已经的镇国公府了,摄政王正愁找不到办法对付你们,这不是赶着要送人头吗?”
而且还是携家带口的送。
苏挽十分庆幸她跟清平穿的男装,而她也在脸上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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