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撕扯掉。
可就在这时,沈娴背后的双手倏地一松。
麻绳断了,束缚解除,她有种前所未有的自由感。
沈娴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缓缓邪佞地挑起了眉,看着头目轻佻道:“那么着急?要不要我帮你?”
这声音轻而酥心,可过后又泛起一阵凉飕飕的颤栗。
头目一愣,怒抬头,只见沈娴瞬时起身。他震了震,本能便伸手要去制住她,不想却先一步被她反手以麻绳套上手臂,在他手臂上缠绕几圈,最后直接从他脖子上勒过,套住他另一只手臂。
头目喝了不少酒,根本不如掳她回来时那般警惕,又见沈娴被捆得结实,以为她毫无反抗之力,是以对她没有防备。
沈娴力气大,动作快,几乎是身体自卫的本能,仿佛这一切已先在她脑海里演练了无数遍,真等她付诸行动时,整个过程找不到一丝破绽。
沈娴大气不喘一下,径直把麻绳紧紧栓在了床头柱子上。
山贼头目想张口说话,沈娴冷冷勾唇笑了笑,蓦地将麻绳收紧勒死,绳子恨不能钳进他的脖子皮肉里一般,狠狠往他脖子上碾压。
山贼头目气都喘不利索,怎有工夫喊话。他的手臂又是和脖子连着绑在一起,连还手都不能。
他胸口剧烈起伏,脸色被憋得通红;青筋从脖子一路蔓延到脸上,狰狞万分。
沈娴面不改色地看着他朝自己瞪着眼,眼白里渐渐爬上血色,正极力瞪着双腿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沈娴冲他轻声道:“我跟你说过,我的命很贵的,可是你不当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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