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省心的人,也不知道等一会儿会闹出什么幺蛾子,便带着亲兵赶往骁骑营。
程褚一路上见到路上许多百姓跑去看热闹,更是愤怒,大骂:“有机会我把他俩都扔到战场上去,让他们两个自相残杀去也。”
李存元哪想到张孝武非但答应他的要求,还敲锣打鼓跟过大年似的将全城军民召来,又远远见到其他军中袍泽的身影,知道他们也过来看笑话,心中如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李存元只好主动上前按住张孝武的木盆,和悦道:“哎呀呀呀,哎呀呀呀,张贤弟,某只是随口说说,和你开句玩笑罢了,岂能当真,岂能当真啊?”
张孝武讽笑道:“原来是戏谑之言?”
“自然,自然。”
张孝武道:“多谢李军候的三百匹马。”
李存元道:“三百匹马有些多,我军中至多能借五十匹。”
张孝武大叫:“原来李兄视军令如儿戏,当将军的话是放屁?你居然与我讨价还价,我需问问众人,这不尊军令者是不是该杀——咦,你看,将军就在不远处。”
李存元气得眼冒金星,低声切齿道:“姓张的你别过分啊,我们骁骑营统共才一千多匹马,告诉你最多借你五十匹!”
张孝武威胁道:“李军候,你信不信我晚上率死士营入城灭了你骁骑营?”
李存元怒道:“贼子尔敢?”
张孝武道:“你觉得我敢不敢?我死士营即将奔赴鸦山大营与犬夷交战,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便是我们杀人犯罪,最严厉的惩罚不过还是送往鸦山大营。可我有把握惹得你一身里外不是人,连军候都做不成,你敢不敢跟我打赌?”
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遇到这种无赖,李存元只能暗叫倒霉,先后两次吃了大亏,当真又气又无奈,道:“姓张的,走着瞧。”
“李军候贱笑了。”
见程褚下马与众将走来,李存元立即朗笑:“尊将军令,战马便借给们吧,帮你们省省脚力。”
张孝武见目的达到,倒也不落井下石了,大笑问:“这水?”
李存元抢过木盆将水泼了,道:“这水,便是咱们兄弟情义见证,若是谁说咱们兄弟不和,便是这覆水收回之时,如何?”
张孝武用暗劲捶打李存元的胸口,大笑:“甚好!甚好!哈哈哈……”
李存元差点被打吐血,脸上却不得不挂着笑容,当真又气又无奈,暗骂好你个张孝武,最好以后别落在我手中。
准备妥当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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