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砚回来了?”肖崇文几人听到也是问问一愣。
“你们不知道?就在今天上午,张砚回来廊源城了。你们作为他的好友,不准备去登门好好叙叙旧吗?”
肖崇文几人闻言脸色一僵,他们可不敢去张家登门。可这事儿该怎么跟吴青翎说呢?
吴青翎敏锐的察觉到了对面四人脸上的表情变化,不过他又岂会不知道这四人干的好事儿?如此问就是故意为之。于是接着道:“怎么?还在害怕周仓找你们麻烦吗?”
“嘿嘿,吴少,您,您都知道啊?”
吴青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闷掉,笑道:“这件事在猪嘴巷的那些贱民的嘴里都传遍了,你们还指望谁不知道?况且事关周仓这个拿刀把子的浑人,自然就传得更快了。
不过你们的也真是,连军功田的主意你们也敢去打,是不是觉得军伍那群人都没脑子好欺负?”
“吴少,我们也是闲着没事,试试看嘛,又不是真要去动军功田,就是想让他们把田卖掉,我们也从中倒腾点好处嘛。您也晓得军功田都是咱们廊源这边最好的上等田,只要有卖家,买主大把的有。
可谁想张家人冥顽不灵,就是不愿卖,最后还正好撞在周大人的手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让吴少您看笑话了。”
这件事是廊源城纨绔圈子里的一个笑话,只不过时隔这么久已经少有人提起了。但并不意味着都忘了。
肖崇文四人倒不是想打张家两块军功田的主意,他们也没那胆子,只不过希望怂恿张家卖田,自己能从中穿一些好处而已。可却好死不死的正好撞在两年前才上任不久的周仓手里,被打的鼻青脸肿不说,还被找上门去认了路,结果各家又把他们胖揍了一顿。
吴青翎笑道:“我倒是没看你们笑话的心情,只是为你们捏一把汗。那张砚从鱼背山回来,据说性情大变,不再如以前那样蠢笨了,还多了不少小心思,不容易对付了。你们与他之前的事情不提,后面又去打他家的主意,你们说他会不会借周仓的势来收拾你们?”
“啊?吴少,这不会吧?那张砚就算在军中走了运,也不可能靠上周大人这座靠山的吧?”
“别跟我说你们不清楚周仓这两年多在廊源城的风评。那么一个又臭又硬的人凭什么帮张砚?没点关系在,换你们,你们能无缘无故的帮忙?”
“这”肖崇文几人也是脸色难看了起来。周仓在廊源城的时间不长,但名声在外。那就是一个油盐不进的主,谁也别想往他身上凑。廊源城里唯一让周仓主动出面的私事,也就张砚那一桩。很难说清楚张砚是不是真的靠上了周仓这颗大树。
吴青翎很义气的挥了挥手,正色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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