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内事,在其位,谋其职,但此番暹毅迟韶至云郡朝臣们无有半语置喙,诸暹朝堂之内也便可安稳着,不会又有朝臣又上门叨扰严冽将军,也可清静些着。
暹毅迟韶抵达云郡后,他为诸暹皇,云琅皇自要尽地主之谊,与逍遥王府中设宴款待,苏二这澹梁皇也被请着,三国新皇,与此内聚首,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三国和睦。
尤为诸暹皇与澹梁皇,相似之人,同为漠色冷淡性子,便总会有些惺惺相惜,杯盏之间来往稍显频繁。
云穆靖居主位,左右另两国之皇如此来往,让云穆靖有一瞬觉得她被孤立,皆为皇者,她还曾与暹毅迟韶有合作过,而苏二和暹毅迟韶之间就当初在琅京时有过几次交锋,这绝不至于让他们熟络到如此地步。
而今天下,云琅、澹梁和诸暹三国经历那一番乱后各自再番休养生息,这种时候无论哪两国之皇之间联系过密切,与另一国来说都绝非好事。
尤其还是澹梁和诸暹。
现在的澹梁可不再是曾经的澹梁国。
若苏二为报复她,他找暹毅迟韶联合…
一时,云穆靖看去再一盏酒入腹的苏二,他与暹毅迟韶所聊及为武之一道,他们皆曾为将帅,与这一方面,他们可以有着聊不完的话题,说及治军,二人更相聊恨晚之感。
心中,蓦生出股惊栗来,尤其想到那一夜苏二离开之时留下来的那番言。
终有一日…
不觉间,握拿手中的酒盏被云穆靖捏的让盏中的酒水荡漾起了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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