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杨郎君所言,那小人敢问一句,既然我妻已经知晓小人回来了,那不知小人哪里还有时机去处置心兰的尸身?心兰的尸身如今又在何处?”
杨清瞧见了朱八嘴角的讥笑,不知他哪里来的底气,此时仍然敢出言狡辩,仿佛有着什么依仗,难道还以为何氏能为他作证?杨清一时也看不出所以然,索性直言道:“你当然还有时间掩藏心兰的尸体,当时你进门后一直呆在外屋隔着门与何氏说话,何氏睡在里屋并未起来,你以疲惫要在外屋休息为由,未曾进到里屋。何氏本就是睡着才醒,听你这么说便很快又入睡了,你待何氏睡着之后,便乘机出门将留在外面的心兰尸体处理掉,然后再回到里屋上床歇息扮作回来不久就歇下的假象。何氏说将要至丑时时,被你在睡梦时无意打了下,想必你是故意将其弄醒以便营造进屋之后未曾外出的情景。”
朱八大声喊道:“这只是郎君的猜测,小人进屋之后不久就上床歇息了,再没有出去过。郎君所言并无证据,小人实在是冤枉。”
“朱八啊朱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认为做的滴水不漏,却不知前夜有人已经看见你于子时将过时在这水井旁清洗着锄头。”杨清走到不久前找到的目击证人面前说道:“老人家,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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