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无可厚非,李元芳也就将所知的眼下局势全盘告知。
李贤非常认真地听着李元芳的讲述,脑海飞速转动想着对策。
李元芳讲完,静静地看着沉思中的李贤,他很好奇,对眼下这种局面,这位潞王爷又会如何破局?
“元芳,监军魏元忠在临淮养病?”
“是的,现在监军就在临淮。”
李贤仔细地回想所知历史,并没有魏元忠在平叛期间生病这件事。
不过这种事可能不会记载史料,更大可能是李贤对历史不了解。
但是,李贤总觉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
“启程,前往临淮,监军生病,本王不能不去探视!”
李贤当机立断,下令改变行军路线前往临淮。
既然是破局,就是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搅乱所有人的步骤,浑水才好摸鱼。
李元芳见状也无法阻止,督军前往探视监军,顺便商讨平叛事宜,完全合情合理谁也挑不出毛病。
临淮,位于淮阴西部,是一处重镇。
扼守临淮,可以狙击叛军不至于向西攻打。
魏元忠就在临淮,此时正躺在榻上看书。
一人走了进来,说道:“监军,潞王到达临淮,要进城。”
人们都以为李贤会直接前往大帅李孝逸的中军,他的转道太过突然,魏元忠是完全没有料到。
“放潞王进城,任由他通行,各处不得有丝毫阻碍!”
魏元忠轻轻地暗叹一口气,放下手中书籍,重新躺好,盖上被子。
李贤在城外的消息在临淮传开,一个个的人匆忙赶到魏元忠的住处。
李贤进入临淮城,问明魏元忠的住所,就直接赶过去。
“卑职(末将),参见王爷。”
李贤在一群官吏兵将的跪拜中进入住所,径直走进魏元忠的房中问道:“监军病情如何?”
“蒙王爷垂问,下官的病情已经略有好转,只是还不能向王爷行礼,还望王爷见谅!”
魏元忠脸色发黄,说话有气无力。
房间里,除了魏元忠,还有几人。
李贤眼珠子一转,开始发难,劈手揪住一人厉声喝道:“圣人何等器重监军,在这平叛关头,尔等疏忽致使监军病情加重导致大军受挫,尔等百死难辞其咎。”
李贤只是借题发挥投石问路,对于被揪住的是何人,根本无关紧要。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的确让人措手不及,谁也不曾预料到李贤会来这么一手,就连跟在他身后的李元芳都陷入懵逼中。
“将军只是偶然风寒,已然无碍。王爷明鉴,这跟小人无关啊!”
被李贤突然揪住的人,吓得差点瘫倒,这特么的平叛大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你是何人?”李贤闻到这人身上的药味。
“小人,小人只是一名小小的郎中,王爷明鉴,跟小人无关啊……”
对这个土郎中而言,要是就此出事,那可就是遭受无妄之灾了。
“既然监军无碍,你何罪之有?”李贤松开了手,还帮他捋平被抓皱的衣领,说道:“没你事了,退下!”
“谢王爷不罪之恩,小人告退!”被吓出一身冷汗的土郎中连忙落荒而逃。
这一幕,躺在床上的魏元忠,冷眼旁观并未出声。
房间里还有五六人,从懵逼中回过神来,也是不动声色,都冷眼看着这个督军李贤想要做什么。
李贤踏步向前,站在床前,朝魏元忠发难:“前线战事不利,监军既然无碍,为何置平叛大业于不顾?莫不是监军畏敌装病?”
魏元忠神色一凝,看向李贤的双眼中,意味深长,这让李贤心中一动。
“王爷误会了,监军之前的确病重卧床不起,昨夜对症下药,今日这才好转,我等皆可为证。”
一位长相阴狠的中年男人上前一步,他的话引得其余人也纷纷附和。
“你是何人?”李贤注视着这个长相阴狠的中年男人。
“下官尚书都事周兴!”
听到这个名字,李贤的心一沉。
如果是那个名声响亮的酷吏周兴,那么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周兴是原本历史上就出现在这里,还是受到了谁的指派从而出现在这里?
这点,李贤不得而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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