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话音刚落,近藤勇便沉着嗓子,缓缓呢喃:
“怪不得你今日对拍照一事如此热衷,不断拉人来同你合影,原来是这样啊。”
若说今日最踊跃拍照的人是谁,那土方岁三或许可以去竞争一下名额。
他方才不断拉人来跟他拍照,几乎每一个人都同他合了影。
土方岁三轻轻颔首:
“不错,正是如此。一想到我很有可能会死在长州战场上,就总想要多拍点照片……”
“土方先生,你在瞎说什么呢!”
土方岁三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总司以粗暴的口吻给抢断。
只见她拧起两眉,颊间堆满不悦之色。
“什么‘死在长州战场’,呸呸呸!这些全都是你的胡思乱想!”
“只不过是做了个怪梦,真亏你能将其联想到‘战死沙场’!”
“依我看啊,你纯粹是想多了!”
“我经常梦到山一般多的金平糖将我给淹没。”
“这么多年了,这梦怎么就没有应验呢?”
“梦就是梦,别想太多!”
“堂堂‘鬼之副长’,岂会死在长州人的刀下?”
“不许再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咳、咳咳!咳咳咳!”
突然间,总司的话音骤停,转而变为剧烈的咳嗽。
这咳嗽来得太快、太猛,使近藤、土方二人都吓了一跳,双双变了面色。
近藤勇抢先一步问道:
“小司,你怎么了?”
在又咳嗽了几声后,总司一边轻拍胸脯,一边连做深呼吸,调整气息:
“没、没什么……就只是最近受了点风寒而已,不必在意。”
总司虽是新选组的“天剑”,拥有远超常人的身体素质,但事实上,其身体的健康程度却是乏善可陈。
每到换季的时候,她经常会感冒、发烧。
现在正值秋季转化向冬季的时候,早晚温差极大,极易受风寒。
对于总司这易生病的体质,土方岁三和近藤勇都是见怪不怪了。
因此,他们在慰问两句之后,便不再多想。
近藤勇的视线重新转至土方岁三身上:
“阿岁,真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换作是以前的你,对于这些玄乎又玄的事情,只会嗤之以鼻。”
“更不会特地搞出‘跟人拍照以作留念’的这等事儿来。”
土方岁三闻言,面露玩味的神情,耸了耸肩。
“是啊,确实如此。”
“如果是‘以前的我’,确实如此。”
在说到“以前的我”这几个字眼时,他特地加重语气。
“以前的我,确实不会做出这种婆婆妈妈的事情。”
“可现在……”
说到这儿,他略作停顿。
随后,他扭过脑袋,扬起视线,看向不远处的仍在热火朝天地争相拍照的众人。
霎时,其眉眼舒展开来,面部线条随之放松,神态渐趋柔和。
“现在的我……变胆小了许多。”
说罢,他腾地站起身。
“不管怎样,大伙儿多拍点珍贵的相片,总归是没有坏处的,不是吗?”
留下这句话后,土方岁三不再多言,大踏步地离去。
临走之际,他不忘朗声补充道:
“我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橘。”
“我不希望因我个人的原因,而影响到橘的判断与指挥。”
留下这句话后,他加快步伐,扬长而去。
近藤勇神情复杂地凝望其背影。
少顷,他“唉”地长叹一声。
“小司,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阿岁的这种‘提早办完后事’的状态,让我很担心啊……”
面对近藤勇的忧闷。,总司无奈地笑了笑:
“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依旧坚持己见——那只是一个普通的梦。”
“纯粹是土方先生他想太多了。”
“曾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经常梦到因吃太多金平糖,以致满嘴牙烂光。”
“害得我那段时间总是郁郁寡欢,生怕自己年纪轻轻就落了个无牙可用的悲惨下场。”
“结果,时至今日,我的牙依然好好的。”
“事实证明,梦只不过是梦,并无特殊之处,不必在意。”
“再说了,他是谁啊?”
“他可是‘鬼之副长’土方岁三啊!”
“谁有那个本领去取他的命?”
“换个角度来想,这其实算是一件好事。”
“‘鬼之副长’偶尔也会有‘菩萨副长’的一面。”
近藤勇耐心听完总司的劝慰后,微微点头以示赞同。
“嗯,你说得多。”
“阿岁他命大得很,绝不会轻易死掉。”
“小司,之后咱俩可得多盯着阿岁啊。”
“以免他干出啥傻事。”
他说着抬脚向前,准备离开。
走没两步,他忽然发现总司定在原地不动,故问道:
“嗯?小司,怎么了?你不走吗?”
总司打了个哈哈:
“我刚刚一直忙着拍照,有些累了,所以想要在这儿歇息片刻。近藤兄,你先行一步吧。”
近藤勇闻言,不疑有它,直接抬步离开。
总司直勾勾地紧盯其背影。
待确认近藤勇已经走远后,她猛地抬手紧捂嘴巴,然后用力且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因为咳得太过用力,所以她不得不趴倒在地,好让自己舒服一些……
……
……
长州,某处——
“准备——放!”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第一列退下!第二列上前!准备——放!”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此起彼伏的枪响。
密集如雨的弹幕。
这支正在练习火枪齐射的部队,正是长州最后且最精锐的武装部队——奇兵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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