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着对付一段时间。”
“从前是我不懂事,所以才耍小性子,如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里就那样娇气?娘亲日后别给我废这个心思了,如今你身子重,合该好好休息才是。”
母女俩又说了会儿闲话,乔玉言才走出徐氏的屋子,打算去前面的花厅看账本,犹豫了再三,还是将柳嬷嬷唤了过来。
“太太和裴姨娘……”柳嬷嬷欲言又止,沉思了好一会儿才道,“姑娘便将裴姨娘当成太太的手帕交好了,太太对裴姨娘是极信任的。”
这倒是真的,通过这么些时日的观察,徐氏对裴雅意的信任几乎已经让她无法理解了。
便是乔谓升夜里宿在栖云阁,徐氏也不见半分不高兴,对她们母女还是一如既往。
以往看他们夫妻关系,却又明显感情融洽。
就说徐氏怀孕以来,乔谓升每日必要去芙蓉馆看望一两次,除却在栖云阁的一两个晚上,也都宿在芙蓉馆。
平日里对徐氏的饮食也十分上心。
难道当真能容忍丈夫对其他女子的感情?
乔玉言回想前世她嫁入温家之后,温良第一次招通房服侍时的情形。
那时她几乎一夜未睡,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他对别的女子的温存。
所以这一点,她无论如何都理解不了。
“院子里一切都好?”
“我已经听姑娘的,将上上下下仔细查过了,”柳嬷嬷皱着眉摇头,“没有任何异常,就连底下的小丫头们,都十分老实,寻常都不往外跑。”
说着又犹豫着道:“或者刚好是老爷发卖的那几个里头?”
是说前些时候为了处理谣言的事情,而发卖出去的那些人,眼下没有动静,这不就是最可能的情况?
乔玉言坐在花厅里心下就有些烦躁。
如今这样平静,她心里反倒不安。
柳嬷嬷并不知道裴姨娘包藏祸心,或许还会因为没发现什么异常而安下了心。
可她却知道那双仇视她们的眼睛一直在牢牢地盯着她们。
最让人恼火的是,她只知道对方一定会害徐氏,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要用何种手段,就像头上悬了一把剑,随时都会掉下来。
这会儿府里已经要开始筹备端午节的事情,乔玉言看着面前往年的来往账册,忽然想起一事来,“裴姨娘的娘家在哪儿?怎么没见与咱们府里的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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