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裂开的陶器，韩涛的心里也是说不出的难过，满怀希望的一次烧制，得到的竟然是这样的结果，看来之前是自己太小看烧陶这件事情了，真正想要得到合格的陶器并不简单。

“怎么会这样啊……”林婉清捧着脸，就像是一颗泄了气的皮球。

韩涛安慰道：“谁都有第一次嘛，再说这一次失败以后就有了经验，我们先把那些烧好的挑出来。”

林婉清不开心地看了韩涛一眼，却也只能接受现实，和韩涛一起在碎片里面挑好的陶器。

第一次烧陶，烧制之前大家都信心满满，希望能烧出一堆满意的成品。

但实事就是这么打脸，而且是打得脸颊生疼，成品率基本没有过两成，三十多件陶器只烧出来不到十件。

两人蹲在火堆旁边，从灰烬里把那些完好地陶器一件件地挑了出来。

成功的大多都是一些器型较小，胎壁较薄的，那些器型较大的差不多全都开裂。

“就这些了。”

林婉清的表情无不惋惜，毕竟是大家的一番心血，结果才出来这么点东西。

韩涛手里拿着一个小碗，用手指弹了一下，发出“铛”的一声清响。

这声音听上去没有瓷器那么清脆，更加厚重一些，但是也挺好听的，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就代表着烧制成功了。

“还不错，起码这个碗烧成了。”

“你的小碗成功了，可我的大碗碎了。”

韩涛想要给她一些安慰，笑道：“我这小碗本来就是捏来送给你的，现在它烧好了，你应该开心才对。”

林婉清接过那只小碗，想到这是韩涛的一番心意，失落的心情有了一些好转。

“看我对你多好，以后你就拿这个吃饭，才不像你，给我弄个吃猪食的盆！”

“哼，你本来就是猪嘛！”

“我不是。”

“不，你就是，就是，就是！”

两人争论不休，你一句我一句，心情也跟着慢慢好了起来。

……

回到山洞，正好赶上徐智秀从滩涂上回来。

看到徐智秀的筐子里装了两条说不上名字的小鱼，韩涛和林婉清都露出了开心的笑脸，今天晚上可以吃鱼肉了。

“智秀，你看我们带回来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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