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刚出了那事儿,她就找了阎埠贵帮忙给他请假,咋改过来找?
这时候她才想起来阎埠贵刚刚的样子,显然就是把那茬事儿给忘了。
“老师,您怎么过来了,棒梗生病了,所以我特意让人给您请假去了,肯定是他给忘了,我待会儿就去找他说事儿!”
刚走出去一两补,冉秋叶就拦住了她。
现在天还大亮,要是争吵的时候说出来点儿什么,不得让人看笑话么?这可关乎棒梗的名声。
冉秋叶下意识搓了搓手,外边的风确实凉了点。
“我这个脑子,冉老师走咱们回家里说,让您在这儿冻着,真是抱歉。”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看她的样子,估计不只是棒梗没去上课那么简单。
还是得回去再说。
看到冉秋叶走进来,贾张氏才安静了。
再怎么说也是孙子的老师,不能丢孩子的脸。
询问了一番棒梗的身体之后,冉秋叶脸色有些复杂。
显然是要说什么,秦淮茹看出来了,赶紧找了个借口,让棒梗他们都出去玩儿了。
“妈,你带孩子们去院子里逛逛吧?”秦淮茹道。
贾张氏也看出了些端倪,什么也没说,拉着孩子们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了她俩,冉秋叶才缓缓开口。
“我今天过来就是想和你们交流一下,关于贾梗的那个事情,我听阎老师讲了,他还只是个孩子,是能教育好的,你们也不用太担心了。”
此话一出,秦淮茹心里就清楚了。
想着刚刚他看着自己跟耗子看着猫似的,该不是忘记请假这么简单,而是把偷鹅的事儿告诉人家老师了。
四合院里开了大会也就罢了,顶多让背后说两句。
但棒梗还在上学,阎埠贵这么一整,他倒是没什么事儿,那棒梗怎么办?
万一传开了,学校里没人搭理孩子怎么办,这阎埠贵怎么这样?
合着就他长了张嘴么?
秦淮茹心里憋闷坏了,眼眶慢慢湿润,无声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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