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也慢慢喝茶,然后看了舅舅一眼,说道:“其实此事也未必完全是坏事?”
舅舅轻轻地揭开茶盖,重重喝了口茶,然后把茶杯放在桌子上面,望着赵平问道:“平儿此话是何意?”
赵平看了舅舅,微笑问道:“舅舅心里希望把妙儿行首过门吧?”
舅舅老脸一红,又恢复了慢慢喝茶的习惯。
看了妹妹与赵平,说道:“到现在,我还有选择吗?”
娘亲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说道:“还可以把她作为外室。”
舅舅看了赵平,然后摇摇头说道:“妙儿当然希望进门。”
娘亲恨恨看了舅舅一眼,说道:“男人没有一个好物事。”
然后娘亲又轻轻品茶了。
翠竹给众人添加茶水,然后也恨恨看了赵平一眼。
果然自己也不是好男人,竟然也招惹女人。
舅舅不好意思笑了笑,对赵平问道:“平儿可有法子?”
赵平看了看舅舅,只见他又揭开茶盖,一心喝茶,显然在等待自己的答案:
“表舅可以算是舅母娘家人,这次责任无论如何,舅母心里多多少少心里有愧,加上对表舅事情处理妥当,妙儿行首进门,舅母可能口里反对,但是心里最终会默许。”
“不过,舅舅,自家们也只有这次帮助你了,即便这样,自家们也把舅母得罪。”
舅舅起来,向娘亲一礼,郑重说道:“谢谢妹妹。”
娘亲恨恨地瞪了舅舅一眼,没有言语。
赵平继续说道:“处理表舅是一件棘手的事情。即要让他感受到亲友的温情给舅母一个面子,又要让他受到惩罚与痛苦。”
赵平思考一会儿之后说道。
“这样吧,让表舅与表叔打一个欠条。我以亲友名义担保。在赵家庄货款一千五百贯给表舅与表叔,抵消酒楼亏空,并且作为流动资金让酒楼重新开张。”
舅舅点点头,喝茶之后沉思一会儿之后说道:“这个主意可以,但是酒楼就不必重新开张。酒楼疏于管理,我自己完全没有信心了。”
赵平摇摇头,以肯定语气说道:“酒楼当然必须重新开张,男子汉大丈夫,哪里跌倒哪里爬起,决不能让别人说笑话。”
舅舅的头摇晃得如拔浪鼓,心灰意赖说道:“舅舅这个酒楼已经成为昌元县的笑话了。再开下去,将闹出更多的笑话。平儿不是有学堂吗?舅舅去作教渝没有问题吧。”
赵平淡淡说道:“自家们就是要打说你笑话的脸。再说,你不开酒楼,表舅一大家人怎么办?”
舅舅顿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表舅的方向说道:“表舅算是彻底让我伤心了。我可害怕再把这一千五百贯棺材本赔了进去。”
赵平摇摇头说道:“舅舅是读书的料,不是经商的料,酒楼还是把交给表舅打理。其实表舅也不错,毕竟舅舅的酒楼曾经在昌元县也是名列第二。”
“表舅有一名话没有说错。”
“什么,表舅也有正确的。”本来坐下的舅舅又站了起来。
“表舅说道对,静远酒楼确实与玉春酒楼差在菜品上面。玉春酒楼有许多临安的菜品,静远酒楼确实不能相比较。”
说到这里,赵平用一种肯定的语气说道:“不过这点请放心,平儿早已把此事考虑到。舅舅你尝过赵家庄的菜的味道吧。”
舅舅喝茶之后沉思一会儿说道:“如果平儿有新菜品,倒也可以重新开张。可是赵家庄也没有多少菜品呀。”
赵平喝茶之后淡淡说道:“这个菜品舅舅请放心,平儿保证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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