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母怪殿下不能回安阳?听柏直觉地感到这绝不是小主母原本想表达的意思。
“殿下可是在担心小主母的生辰?”听柏联系着云漠寒话中的意思又想了想现在的日期,然后仿若福灵心至一般的想到了什么。
“殿下可以先送点贺礼回去?这一年多殿下也为小主母收集了不少小玩意不是?”因为觉得自己想得实在是太正确了,听柏一时间没有控制住自己有些炫耀的语气。
看!他能想到殿下想不到的!
“不成!”云漠寒想都没想,一口就回绝了。那些小玩意儿给他的丫头解闷还可以,但是怎么能做生辰的贺礼呢?
绝对不成,那天可是他的丫头来到这世上的日子啊。
那么特别的日子怎么能用这种小玩意来庆祝呢?
云漠寒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着听柏,满满的都是嫌弃。
然后他发现这小子似乎很是得意的样子。
嗯?
“听柏啊,本皇子看前面院子里面那个水缸挺好看的,你举起来给本皇子看看吧。”云漠寒声音十分平静地说道。
水缸?
听柏机械般地转过头,看着院子里面那个他和听松两个人合抱都抱不过来的大水缸,然后看了看自家殿下那没商量的眼神,认命地走了过去。
云漠寒看着在院子里面顶缸的听柏,心思一动想到了背锅这回事。
对啊!他回不去不就是因为完颜霍吗!
云漠寒想着便开始了奋笔疾书,在他的笔下完颜霍简直就是危害人间、罄竹难书的极大罪人。
所以这就是风冥安后来到西境来领兵的时候逮着完颜霍就往死里打的最根本、最原始的原因。不过等真到那个时候她自己也说不清到底为什么了,因为在她的潜意识里,这个人绝对不能轻饶。
在云漠寒往完颜霍身上甩锅的时候,平北侯薛丰也收到了手下的报告。
看起来安阳城里面有好戏看了,要怎么利用这个待在佛寺里面还不安分的皇子呢?
他想要真相?那自己给他一个“真相”不就行了?反正他没机会去找皇帝求证,也没办法去找风信求证。
至于乐氏——那个女人得解决……要是她真的碍事——
不过她的软肋自己也很清楚,这个女人这些年这么安分是因为什么。
外人只道她生性仁善吃斋念佛的,可是自己很清楚这个女人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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